隋心这才满足的和安然打了辆出租车回酒店。
隋心坐在副驾驶上状似无意的向后视镜瞥了一下,一辆面包车跟了她一天了,这时候还一直锲而不舍。
隋心隐隐有些不耐烦,这些家伙也不知道在搞什么花样,跟了她两三天就是不行动。
这群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临近酒店,隋心看见一家中药店,她借口下车买点药材让安然将箱子送回到酒店。
临下车时提醒了一下安然,“安然,等会你回酒店,半个小时后我要是没回去,你就打那个警察叔叔给的电话报警啊。”
安然懵了一下,“报警!为什么报警?”
隋心说,“可能我要的药材这家没有,我脾气不好就会跟他们吵架,打人。反正你记着,半个小时后帮我报警去找我。”
安然莫名其妙的哦了一声,车子开走。
隋心自己朝着药店走过去,进门买了一些药材,又给了一些钱借用老板的工具将药材都磨成粉末,按配比配了几种药。
中药向来都是医毒不分家,只要会治病,就会调一些毒药。
只不过有程度的区分,到底是低等的泻药,迷药还是鲨人致命的烈性毒药,那就看对什么的敌人了。
反正各种程度的药她都准备了一些。
藏进了她随身携带的针灸包里,自从得到这套银针之后,她就让她妈帮她做了个简易好看的腰包随身带着。
又能装东西又能作为配饰。
她去哪这个腰包都是不离身。
做好准备工作,刚好二十分钟。
隋心出门之后一个人走在街头,假装逛街,一路走一路低头看东西。
面包车就在距离她十米远的地方悄悄跟着,一直跟到了一个偏僻的拐弯处。
车子才冲了上来,两个大汉下来直接将人捂住嘴掳进了车里。
安然在酒店里坐卧不宁的等了二十分钟就坐不住了,他小跑着下楼跑向药店,等他呼哧呼哧跑到药店的时候,十分钟已经过去了。
“请问,你们刚才看到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来买药吗?”
店员听了安然的描述,立刻就想起来隋心,告诉他人已经走了。
安然马上就意识到不对,他像个无头的苍蝇一样沿着店员的指引一路找过去。
到了一处巷子的拐角却再没有了踪迹,他打听了周围摆地摊的人,他们说恍惚看到一个面包车经过,他说的人就不见了。
安然顿时慌了,他开始沿路拼命的往回跑,找到一个公共电话亭。
直接按照警察叔叔给的号码拨打了过去。
封时正在和协助他们一起行动的特种部队的精英们开会,办公室电话突然响起。
坐在椅子上的余笙心脏瞬间被揪了起来,他奇怪的用手按压住心脏的位置,长出了一口气。
什么毛病?
怎么电话铃声还听不得了?
封时对大家说了一句抱歉,接起电话问道。
“喂!哪位?”
对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哭腔声音。
“你好,警察叔叔!我是安然,我师父是隋心,我们在火车上抓到一个小偷,好像被报复了,我师父隋心被抓走了,麻烦您赶紧出警救救我师父吧,啊...”
安然好不容易描述完经过,就开始嚎啕大哭。
封时听得眉头紧皱,他那个老同学倒是提前给他打过招呼,说了这个事情。
由于那个卷毛就是他们这次行动,要干掉的跨国走私集团的一个成员,这件事情他还挺上心。
那就是说如果一会儿他们选择强攻,对方的手里还有个人质。
“行,我知道了。我会去救你师父的,你刚才说你师父叫什么名字?隋心?好。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她安全的带回来。”
正在闭目眼神的余笙忽然听到“隋心”两个字。
唰一下站起身,虎目圆睁,脸上此刻的表情凶神恶煞,十分骇人。
“你说什么?谁出事了?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