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门灵难受，树树上前，轻轻擦拭它脸上的泪。

“灵灵，有些事情，之前发生了不知道多少次，我知道你承受不住，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面对。”

它之前当过很多次逃兵，这一次，它要是不逃，他其实很欣慰。

虽然不舍得它成长，可什么娇柔小娇妻不合适它，它应该是璀璨的、鲜活的、坚韧的。

“树树，我心里难受。”小门灵抱着他的手指，“我真的舍不得她，不想忘了她。”

“不想忘那就不忘，你哭什么？我又不会强迫你。”

之前的种种，哪次不是它说什么他做什么？他从来不会看它痛的肝肠寸断，哭的撕心裂肺就暗戳戳给它喂忘忧飘飘乐。

“可小宝贝她不想长生不老陪着我。”小门灵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树树，你帮帮我。”

树树叹息一声，“强求不得的。”

建立快穿局多年，他其实也和好几个宿主走得近，视他们为挚友，可最后还不是谁都没留下。

哪怕是世界树，树生也会有遗憾。

“????? ′╥ д ╥` ? ?????”小门灵再一次绷不住了，嗷嚎大哭起来。

知道它要发泄，树树轻拍着它，让它尽情的哭，哭出来虽然不一定好，可比不哭要好很多。

看看那算盘，藏着心事，明明心里难受愣是不哭一下，情况多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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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欺负它了？"树树和小门灵回来，看着情绪不对劲的小门灵，眼角还是红的，就她看小视频多年的经验，知道那不是欢好后的迷离。

此时距离树树和小门灵离开已经有将近一个小时，他们都吃完饭了，要不是想和小门灵辞行，天选子和孙悟空早回家了。

本来以为它回来就能告别了，可他们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哭过的小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