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摇头,说没这回事啊?然后拉了脸,回头看着老李问,你安的什么心啊?是不是觉得雅雅这样光着,会好看点?
老李急忙否认,没有没有,我没那样想,我不过是帮她们洗了一回衣服,应该干了,我这就去拿衣服来。
这狗逼,编的理由居然还如此的冠冕堂皇,可见他平时没少干这种事,是个老惯犯了。
许总不知下面人的阴毒,果然没再拉脸,只是说,干了就去拿来,这里靠近大山,湿气很重的,不能这样光着。
老李一溜烟的出门,片刻之后,就抱了衣服过来,招呼我和晓雯穿衣。
晓雯心里恼他,故意装出很高兴的样子,说,谢谢李总,你真是个好人呢。
老李又吓了一跳,用眼死命瞪着晓雯,想阻止她说话,却又不敢明着。那情形,好像生怕她那张温软的小嘴巴里,又会蹦出几句招人忌惮的话来。
晓雯是个小呆萌,偏偏不放过他,还是很高兴地赞扬:“不愧是个高管。”
什么高管?
许总侧过脸去,看着老李。
老李的脸色都白了:别胡说,这里哪有什么高管?
晓雯咦了一声,假装很惊讶的问,不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吗?你管着这楼里十一个人,你叫他们往东,他们就不敢往西。
许总摆了摆手,问晓雯,你也知道有十一个人了?谁告诉你的?
晓雯这回不说话了,伸出一个手指,悄然指着老李,满脸的清白无辜。
老李脸上冷汗涔涔,慌忙分辩,这话不是我说的,许总,你相信我,我真没对她说过。
奶场里的女人都是奶牛,和奶场是尖锐对立的,如果向奶牛透露楼里的具体人数,从奶场的角度来说,这就是大忌。
老李在奶场干了很久,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
许总盯着他看了很久,半晌才吐出一句:“好好干,等刘总回来,我就跟他建议,提拔你做个高管。”
老李只吓得汗如雨下,嘴里翻来覆去的表白:“不是我……我没说……这婆娘恶毒,是栽我的赃……”
我怕许总立刻就会惩罚他,将他拖出去埋了或者发配去做苦力,自己就没机会对他下手,他可是打了丑十八耳光,欠了他的命。
我毫不犹豫的就站了出来,帮老李证明:“许总,你别信晓雯瞎胡闹,十一个人是她 蒙的,老李没说过那样的话,他真的没说。”
老李就如溺水的人抓着了一根救命稻草,许总,你听这婆娘……不不,乃后,乃后才说了良心话,我真什么都没说。
许总没再逗留,起身走了。
老李两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
片刻之后,他抹了一把冷汗,恶狠狠地看着晓雯,你个臭婆娘,为什么要那样说话?故意陷害我?
晓雯并不怕他,理直气壮的反问,你自己没说过吗?哼!就是你说的!然后又拉腔拉调的叫他,李---高---管!
老李的目光更加阴毒了,咬牙切齿的说,好,好好,算你嘴硬,反正你个臭婆娘也活不了几年,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我心中一凛,这里的女人都活不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