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司卿刚刚送客的话,傅斯默伸出右手,轻轻抚了抚小腹的位置,他知道,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肚子里的孩子作为筹码,这件事情说出来确实是挺让人不齿的。
可是,谁让他现在只有这么一个筹码呢?
还是一个如此好用的筹码,他是一个商人,在商言商,如何使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才是他最应该关心的事情。
手段卑不卑劣,外人如何评价,这不是他该操心的。
“医生说,他现在已经逐渐在成型了,很快就会分化出自己的小手小脚,在我的肚子里一天一天的长大,你想不想感受一下他现在的触感……”
老实说,司卿对于这些还真的挺感兴趣的,毕竟在她的世界里,从前只知道女人怀孕,对于男人怀孕,这还是头一遭见过。
不知道这两者之间的区别,也自然就萌生了一种好奇心。
不过,情感是情感,她还是挺理智的,她知道这只不过是傅斯默不想离开,想要在这里继续赖下去的一种借口罢了,若是这次让傅斯默彻底称心如意的话,那往后岂不是要让他牵着鼻子走了?
“你也说了,他现在还没有成型,能有什么触感?当他彻底成型之后,再碰他也不迟。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就不送你了。”
说完,直接躺到了床上,竟是连看都不看傅斯默一眼,傅斯默微微叹出一口气,知道自己终究是有些急功近利了,当即也不再继续纠缠,同司卿道了晚安之后,便走出了司卿的帐篷。
自傅斯默走出帐篷的那一刻,跟拍pd立刻掐断了自己手中的秒表,一共27分钟零四十八秒,看着傅斯默这体格,也不像是只有这么点时间的样子。
看样子,他们两个应当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单单纯纯的聊了一点事情罢了,不知道为什么,得出了这个结论,跟拍pd反倒是觉得有些失望。
[这才不到半个小时吧,傅斯默竟然体力这么不行的吗?这样下去会不会被大小姐嫌弃啊?在直播间的家人们,有没有认识有关这方面的医生,帮一帮傅斯默吧?]
[我真的很不想秒懂你话里的意思,我虽然也很想他们发生这种事情,可是楼上,你该不会对傅斯默那么没有信心吧,就他那体格子,最起码也得一个小时起步,就这么短的时间,脱个衣服穿个衣服就差不多了,留给他们两个独处的时间又有多少呢?估计是没有做的。]
[楼上看上去经验很丰富的样子,该不会都是自己亲身经历过得出来的经验吧。]
[咱就是说,若是真的要发生什么事情的话,你认为那小破帐篷会一点抖动都没有?从傅斯默进入帐篷到现在,我一直紧紧的盯着那帐篷,简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由此可知,绝对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拜托,你们的想法不要那么yellow好不好。]
[实在不怪我们多想,这大晚上的,大小姐把傅斯默邀请进自己的帐篷里,这一呆时间还不短,大家的思绪也都跟着这天色一样,渐渐的变得浑浊了起来,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姐妹们,你们先别说话了,你们快看镜头,我去!大小姐这一天行程安排的够满的呀。]
[陆屿舟这家伙竟然偷摸进去了,我就知道,这家伙不会放任大小姐和其他男人共处一室那么久的。]
[刚刚送走一个,这又来一个,大小姐的身体,真的吃得消吗?]
[你们真的够了,能不能思想单纯一点……,刚刚那个掐表的呢,现在可以开始继续计时了,看一看陆屿舟比傅斯默要久多长时间吧。]
[……你们真的够了……]
“你刚刚和他说了什么?是有关他肚子里孩子的那个事吗?”
现在他们进入自己的帐篷,都不需要提前问候一声了吗?
司卿不满的瞥了陆屿舟一眼,见男人如是无睹的做到了自己床边,司卿本能的张开口,想要骂他一顿,却不料,刚刚坐起身来,还未发火,嘴唇就被他给堵上了。
又一次被男人重新压倒在了床上,司卿心里那股气突然间就歇了下去,算了算了,就这样吧,左右这些男人都是她自己亲手招惹过来的,她现在也不好继续怨天尤人。
躺在床上咸鱼似的被人抱着啃了两口,等身上的那人平复下自己的心情,稍稍松开自己,司卿这才伸出手,稍稍用了点力,拉开了点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这又是发什么疯,刚刚表现的不还挺大度的吗?怎么傅斯默一走就急不可耐的冲进来了?你刚刚不会一直在外面偷听着我们之间的谈话吧?”
这帐篷的隔音效果可以说是零,若是这些人有心想要听到他们刚刚对话的话,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我哪里有心思想着偷听,忙着帮你安抚着那位来着。”
陆屿舟知道,司卿并不希望其他人知道傅斯默怀孕的信息,自己能够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那洛裘也一定能听到。
为了防止洛裘偷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所以,陆屿舟刚刚一直在和洛裘交谈,分散他的心神,见到傅斯默从司卿帐篷里出来,这才把洛裘随意打发走,自己走了进来。
闻言,司卿满意的笑了笑,要不说,她还是比较喜欢陆屿舟这个人呢,这个人,永远把公事和私事分的十分清楚。
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永远不会被自己的情感所支配着做一些令人不满的事情。
“辛苦你了。”
“光知道我辛苦有什么用,难不成,你是那种只会画饼的老板?只知道嘴上说说感谢,然而实际上一点行动都不付出的吗?”
司卿轻笑出声,陆屿舟这个人真是越来越合她的胃口了,伸出双手,揽住了陆屿舟的脖颈,轻轻的在男人唇角处吻了吻。
“好,辛苦你了,给你辛苦费,一个吻够吗?如果不够的话,需不需要我在别的地方补偿回来?”
“你想在哪方面补偿回来?”
陆屿舟视线下移,自司卿白皙的脖颈处划过,视线停留在锁骨处,微微咽了咽口水,继续向下移动,定格在那里。
司卿见状,忍不住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示意他稍微正经一点。
“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