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男人,把她抱下车,一路亲着快步回了屋。
“啪。”
房门被踢上,闻声屁颠颠跑来的德旺和煤球差点被拍平了鼻子。
屋里烧着炕,姜禾年被压在温暖的炕上,仰着细颈承受。
冰凉的小手主动伸进男人腰间,感受到块垒分明的腰腹被冰得瞬间紧绷,更加坚硬。
火热的触感下,充满了蓄势待发的悍然力道。
潋滟水意染上桃花眼,姜禾年伸着舌,任由霸道的男人吮咬,眼尾也被染上酒气,透出几分嫣红妩媚。
“小叔叔,你可真好看。”
浓稠的情欲袭上深眸,姜禾年衣服还未褪尽,就被猛兽般的男人彻底擒获。
再也说不出半句勾人的话,只能被掌控着陷入稠热如火的炽潮中。
一室旖旎,喘息如密雨。
莹白如玉的双臂揽紧男人彪悍肌肉迸发的肩臂,软声吐息的红唇从不断激跳的颈间动脉,吻到男人的耳侧。
“贺,呃贺进山。”
“…我爱你。”
动作骤然被摁下暂停键。
火热的大掌掌控欲十足地掐托住少女香汗淋漓的下颚,遮住了星星点点的红。
深邃如渊的眸中如有烈火,将姜禾年湿濡失魂的双眸锁住。
“再说一次。”
喑哑至极的声音,染着紧绷克制到极限的欲。
男人腰背肌肉虬结紧绷,悬停不动,凝窒的气势教人心慌麻乱。
姜禾年呼吸急促,尾音靡软。
被养得越发娇嫩的纤纤玉手,揽紧贺进山的后颈,五指插入汗湿的黑发中,将他压下。
软热的红唇,主动凑上来,贴着薄唇摩挲,喃喃细语。
“年年爱你,好爱好爱你。”
被滔天的激越爱意冲昏头脑的男人,彻底化身为发.情的野兽,彻底吞没娇女孩的一切。
外面如瀑的风雪,无法浸染这方旖旎天地半分。
姜禾年被逼弄着说了无数遍“我爱你”,说得声音都哑了,又被口对口哺了一杯温水。
在彻底承受不住之际,她被贺进山紧拥住,像要嵌进他的骨头里。
细细密密的缠绵啄吻,从雪颈到女孩被舔咬得通红的耳垂。
暧昧的水渍声,传入耳窝,让姜禾年的神经都要烧干了。
她哑着声音求饶。
然后听见了贺进山深重如诺的爱语,伴着低喘。
“我爱你,永远爱你。”
从男人滚动的喉间发出,直接穿过她的耳蜗,像电流一般,直击她再次濒临巅峰的心脏。
这个夜晚,爱意如火,毫无节制,荒唐至极。
精疲力尽半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的姜禾年,趴在贺进山温暖的怀里,睡得格外香甜。
后院棚子里,煤球蜷着身子钻进德旺厚实的皮毛底下呼呼大睡。
真正的寒冬,在今夜悄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