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谨生被她娇憨的模样逗得心情舒畅,二人只是眼神交汇默默地看着彼此。
若能一直这样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是司家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他肩头这么多年,又怎么可能说解脱便能解脱的!
叶绵绵忽觉胸口被什么硌得难受,低头发现司谨生西服口袋露出一个长条盒子来。
好奇地伸手掏出来,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边打开边怪责道:“好吧,我们家五爷是有什么秘密被我戳破了吗?这么精致的盒子,难不成是选了什么首饰,要送给哪位佳人?”
叶绵绵狡黠地看着他,心里却笃定盒子里的东西就算送人,也是送给她的。
既然如此,那就……
精致的盒子被打开,叶绵绵看到里面的东西一下子默住了。
那一晚两个人不欢而散,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那副几乎可以成为司谨生标志的金丝眼镜被她失手摔碎。
从那以后,再没有见他戴过。
“你把它修好了?”叶绵绵弱弱地问。
“嗯,请高手费了不少心思,总算还原如初。”
司谨生含笑地回。
叶绵绵满心愧疚,喃喃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看着小丫头这么自责,司谨生顿时起了戏弄的心思,收整了笑容,清了清嗓子,说:“我记得是你亲手给我一巴掌,把它弄碎了。”
叶绵绵嘟着嘴,连声抱歉:“对不起嘛,我错了,我愿意补偿你。你修它用了多少钱我赔偿给你还不行吗?”
眼看小丫头当了真,司谨生忍着笑,又说:“修理的费用就算了,既然是你把它打掉在地上,那现在就惩罚你,亲自帮我戴上吧。”
就这?
叶绵绵眨巴眨巴眼睛,这有何难?
欢快的把眼镜拿稳,跃跃欲试地把那副久违了的金丝眼镜小心翼翼的架在司谨生的鼻梁上。
话说,他的鼻梁好高啊,小手忍不住摸了摸,揩个油。
叶绵绵稍稍向后,眉眼都是讨好的笑。
“可以了么?我大人大量的司五爷。”说完还不忘眨眨眼,卖个乖。
司谨生长臂一勾,喉结滚动,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细嫩的肌肤,引得她情动不已。
“还不够!”三个字,简洁明了地宣告出他的蓄谋已久。
叶绵绵脸红心跳,小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
“你,你没正经。”
男人灼热的目光盯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变成了羞人的颜色。
“你不是说喜欢看我戴眼镜的样子吗?现在又害羞,口是心非。”司谨生低喘在她耳侧,小女人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融化成一滩水了。
“可,可我没说要你戴着眼镜跟我……我是说,我……”
小女人支吾得又急又羞,好在男人体贴,不由分说俯身含住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
忍得辛苦的嗓音暗暗嘶哑:
“乖,那我们就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