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还是等着空间给我任务吧,凑合过算了。”
说罢,林清月将江临砚给的那瓶药也揣到怀里,往门口走去。
还没开门,却听到江临砚在身后叫她。
这个不正经的大夫脸上难得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
“如果你那个任务完成了,你就会回去吗,说实话,作为朋友,我还怪舍不得你的,大家一起这么久,你要是走了,我还真不习惯。”
林清月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江临砚一眼,笑得眉眼弯弯,“如果现在给你一个回去的机会,你走吗。”
江临砚微微一怔,随即跟着笑起来,“我明白了,你早些休息吧。”
......
有了江临砚的药丸,林清月一夜都睡得十分安稳无梦。
第二日起来,只觉得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
她找了珍宝斋的师傅,画了两只孩童的项圈图,打了两个坠着和田玉的金项圈,和两只金长命锁。
又瞧见店里有小孩的小手镯实在可爱,便也打了两只,付了钱,让珍宝斋的人制好后直接送到忠远伯府。
至于江临砚的那几张药方子,她懒得再跑一趟,直接让张重九附了自己的名帖送去,想来福宁郡主送去的东西,沈家人是不敢怠慢的。
林清月寻思着,若是这些时候有空了,也可以去庄子上住些时候,那里更清静。
可这个想法还没来得及实践,就被打破了。
西南原本的守军,对于蛮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有闹大,平时抢些财物,民女,都只当没有看到。
百姓过得苦不堪言。
林次山到了西南后,第一日便治了原本的指挥使无能之罪,赶他回临安,交由陈景处置。
后为立威,也为震慑众人,连斩三名不作为的军官。
亲自定下军中条规,又与将士们同吃同睡,每每蛮人进犯,身先士卒,冲杀在阵前。
他带去的那一小队七个亲兵,也是个个骁勇,到军中的第一日,这些亲兵在军中立下擂台,任何人都可以上前单挑,如果败了,他们立刻启程回临安。
整整五日,这七个亲兵在军营中不做其他的事,只在擂台前随点随到。
然而以西南的守军松散程度,连训练也是许久没有过了,整整五日,无一人能胜过这七个亲兵。
这样一来,西南守军无一不服,百姓的生活改善不少,蛮人逐渐知道了厉害,不敢进犯。
陈景知道后,不止嘉奖了林次山,还为表示自己体恤百姓,免了西南境内半年赋税。
一切本该十分顺利。
可西南守军被蛮人欺负久了,猛然打了胜仗,一个个都狂妄了起来。
军中几个虞侯醉酒,夸夸其谈,说自己战场之上如何威猛,一时激动,竟然借着醉意,追出边境五十余里,带着一小队人马,将最近的一个蛮人村落屠杀得干干净净。
那村落中都是手无寸铁之力的百姓,蛮人本就好战,这一下深觉受辱,竟然联合了周边好几个部落,集结人马,要攻打西南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