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大脑在为你展现无数张面孔,这些画面太过真实而且并不是你想要停下就可以停下的事情,你无法控制你的大脑在见到这个头颅的一瞬间,现在你只能理智的怀疑着自己是否疯狂。
甚至有的时候,你眼睁睁看着那颗头在和你说话,声音像是它开口的一瞬间就飞到了脑中里面,那是种复杂切极其多变的声音,她嘶哑而又动人他低沉而又高亢,像是孩童痴痴的低语又像是老人绝望前的狂呼。
那语言也是傅梦影从来都不曾了解的,虽然她知晓的外语并不算多,但语言和语言之间是有着一定的相似或是共同点的,虽然长长受到地区习惯或是口语的改变,但单纯从字符上看,所有存在过的语言并非是完全相异的。
比如说人们总倾向于与圆去形容太阳,用弧线或是裁去一些的圆去形容月亮,但无论从语气还是相似的声调上,傅梦影都无法从所进入脑海中的那些声音找到类似的因素。
翩翩,她又好像听懂了一些,这种感觉很…奇异,就像是用好几条锁链锁起来的小木盒,正被别人放在了一个你目之所及却又无法随意拿到的地方。
于是如果这个空间只剩下你与木盒的话,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一种名叫好奇心的东西必然会得到增长,明知不能却总想要去做,好奇心确实有着能驱使人的能力,所以才有了那句俗语好奇心害死猫
传说猫有九条命,照理来说应当是最长寿最不必担心死亡的存在,但好奇心可以将猫儿害死这样间接的说明了这种感觉的可怕,毕竟没有什么比明知道危险却还试图去触碰一下的心情更危险的存在了。
傅梦影在紧要的关头想起了这句话,于是她并没有顺从这脑中声音的引导与它一同唱起那句诡异的歌谣,说是歌谣但其实它更像是由无数语气词自从出来的奇怪小调,中间还时常穿插着咯噔,噼里等大自然的音调,还伴着一些细碎的笑声,那笑声常藏在结尾处的尖叫当中。
有些声音甚至并不是人类可以发出的,像是待宰的牲畜,不,那声音听起来比牲畜还要凄惨的多,实在是找不到任何可以形容出来的相似参照物,甚至这些描述都与那声音不符。
毕竟那声音时刻都在变化如同阴晴不定的雨季,不过既然没有想要受它影响从而跟随它的指示行动,那傅梦影便开始迫切的寻找着能打破现状的办法。
但这处白色空间里面除了她以及那个莫名其妙有些干瘪着的头颅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出现,当然,傅梦影并没有将那三个昏迷着的人忘掉,她也曾试图去他们身上寻找线索。
但那片金色的发丝就如同有意识一般将昏迷中人以保护的姿态包裹了起来,傅梦影尝试着用晶核弓射出一只箭矢,用了实打实的气力,但最后连破坏一根发丝都做不到。
现在最值得庆幸的是,那颗头颅与发丝对她都没有产生什么攻击性的意图,不然以那个坚韧程度,傅梦影兜懒得回手了,毕竟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抵抗都类似恼人的挣扎。
这种观点与人类讨厌食物死前的惨叫有些类似,毕竟没人喜欢听那些本就注定死亡的悲鸣,除非,它长的特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