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了最后这些科学家依旧开始了实验,即使世界已经被他们弄出的那些怪物所毁灭,即使曾经的文明已经在废墟中呻吟,但他们的手术刀依旧没有停下,因为这一次他们收到的实验体比以前更好了。
异能者,上好的实验体,至少比那些控制不了的丧尸要强,更别说他们体内还有异能,而且人总比丧尸要强,不说别的单独就是他们能感知疼痛这一点就很好控制,而且对于异能者而已伤口于失血都会限制他们的行动能力。
换句话说,这一次的试验品要好控制的多,跑,那就锯断腿就好了,叫,那把舌头拔下来就好,反正他们手上有都是续命的东西,即使试验品一心想死,那也得问问他们同不同意。
刀下是曾经的同类,是这个世界少数活下来的人,但这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而且只要研究好异能的来源,只要研究好病毒的变化规律,只要他们下一个实验成功,只要……
所以说这些都是必要的牺牲,这些人都是必要的实验,他们应该觉得光荣,毕竟他们都放弃了命名的机会,用那些试验品来命名,这些痛苦在和拯救世界面前分文不值,是的,就是这样,于是再次坚定信念的科学家们再次握紧了手术刀,割下了下一个不断哀嚎着受害者的舌头。
再一次世界安静了,再一次新的鲜血诞生了,再一次人类的数量减少了,时间在受害者的哀嚎与施暴者的快乐中不断流逝,在宇宙中驻守着的神明知道,如果再一次失败的话一切都会消失,无论是他们还是世界。
剩下的几个神明利用时间与空间的牺牲,成功在第一现实消失之前逆转了时间,并且利用空间的能力将还残存的第五现实与第一现实融合起来,这样下来这个蓝色的星球变得巨大,原本和谐的地形地理也变得突兀了起来。
但现在除了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因为此时那群怪物即将产生了,神明失去了大部分的神力虚弱到甚至不能主动去选择继承者,但幸好曾经接触过神力获得异能的人都间接性的变成了信徒,更意外的是有一部分神志坚定的人甚至还记得时间回溯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不过神志清醒着的人确实比那些不记得的人要强,现在这些人的状态就如同曾经的先知,是最容易接近神明的存在。
但事情永远都很难按照期待中的路线去行走,曾经以为消灭掉的恶意现在正深藏与人心当中,不止如此就连曾经单纯的动物都被感染到了,而现在忙于维系世界柱的神明早已疲惫不堪,再难阻止那深藏其中的恶意。
战争与战争,鲜血与鲜血,这个世界,这个系统当中明明没有丧尸没有怪物,于是人类自己变成了怪物,他们有的在恐惧中撕扯,有的在贪婪下折磨,一个又一个,甚至都不愿意为了食物去搜寻,而是为了所谓的安全将牙齿伸向了同类。
最开始只是老人而已,但罪恶就像是一道线,只要跨过之后就再难停下了,所以说恶意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吃人也是同样,没有什么是人类适应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