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昭再回屋时,就见姜柠拿出马吊,兴致勃勃地说:“来玩几局吗?”
沈昭心头立马涌上不妙的预感。
“过来啊沈将军,愣着干嘛?”姜柠勾了勾手指,跟召唤小狗似的。
沈昭:“……”
在姜柠的催促下,沈昭慢腾腾地坐到姜柠对面。
姜柠也不说规矩,只说:“我们每次抽三张,只比大小,如何?”
沈昭:“……”
姜柠当他默认同意,把马吊往他跟前一递:“别说我欺负你昂,让你先抽。”
沈昭:“……”
能不抽吗?显然不能。
他在姜柠狡黠蔫坏的眼神里,认命地抽了三张。
姜柠也抽三张后,两人一道露出大小。
“你小,”姜柠龇牙说,“谁小谁脱件衣服。”
“?”
也是被姜柠迷昏了头,居然忘记问规矩。沈昭无奈,在姜柠兴致勃勃的眼神里,默默脱掉外衫。
“再来。”
两人各抽三张,依旧是沈昭的点子小。他只能在姜柠虎视眈眈的眼神里,解了腰带。
再在姜柠疑惑的眼神里,拢紧松散的衣服,指了腰带,认真道:“这也算一件。”
姜柠:“?”
哼,算她让沈昭一次。
她看着沈昭身上仅剩的一件单薄里衣,咬牙冷笑:“再来。”
下一把定叫他输得心服口服,只能老老实实地脱光在她面前,任她“羞辱”。
瞧着她一脸势在必得,沈昭心中谨慎起来。然而他手气“差”,再谨慎也没有用。
眼看姜柠衣衫完整的抱臂冷笑,而他已经只剩里衣,再脱就得光膀子了。
想起自己这几日学打铁花,后背多少有点烫伤,他决定……
“不玩了。”他说。
姜柠拒绝:“不行,我们再玩最后一把。”
说着把马吊一洗,再次递到沈昭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说:“来吧,沈将军。”
是时候洗刷她的耻辱了,也让沈昭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瞧着她的笑脸,沈昭的头皮莫名发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带着这种疑惑,挑了又挑,挑出他自认为比较大的三张。
结果……
小得惨不忍睹!!!
姜柠嗤笑一声,仿佛嘲笑他的无用功和垂死挣扎。
电光火石之间,他明白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出千了?”他黑着脸问。这小祖宗,好的不学,净学坏的。看来不能再把她跟沈家人放一起了。
“兵者,诡道也。”姜柠说完,又是一声冷笑,抬起下巴睨着他,“脱吧,沈将军,男子汉大丈夫,要认赌服输哦。”
沈昭气笑了,牙缝里挤出字:“行,认。”
随后慢条斯理地解衣带。
姜柠的眼神紧盯着他的动作,越盯越觉得他仿佛在解她的衣带。她不自觉地咽下不存在的口水,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但见沈昭缓缓拉开衣襟,露出交错着大小疤痕的胸腹。但他没脱掉,只把领口搭在肩臂上,任那月牙白的里衣要掉不掉地挂在他身上。
莫名有股男狐媚子的劲儿。
姜柠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瞟。一眼、两眼、三眼,总算看清。
结实的臂膀胸膛、劲瘦的腰腹、流畅的线条。
啧,她挑了眉,最后瞄一眼半遮半掩的两颗红豆,随后马上抬起视线,努力掩饰住自己的羞怯,平静地羞辱沈昭:“沈将军,她们说你是习武之人,身材一定很好,可我看——”
她拉长语调,神情略微傲娇,“也就一般般吧。”
“……”
“??”
“……”
沈昭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黑得能滴出墨,长臂一伸,捞过姜柠箍在自己双臂中,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道:“姜柠,我给你一次求饶的机会。”
姜柠往后缩了脑袋,继续嘴硬:“沈将军,我说的是实话呀,你不会想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