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还有疼吗?”
似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许幼满目光在他脸上一顿,“偶尔会痛,但是疼痛的程度减弱了很多。”现在的疼痛她完全可以忍受,但她发现自己左耳的听力在下降,找时间她要去趟医院。
“灼生问我们是什么关系,我说在交往。”他主动坦白,“不然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许幼满吃惊的看着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三个月都已经过了一多半了,就留下来吧。”他语气温柔起来,朝她那边移了移,离她更近些,“你头上的伤也还没好,洗头不方便,不然一个人洗头都没法洗。”
他这说的倒是事实。手术后,她洗头很不方便,在澳门,他找了设计师,专门为她改造了一个水龙头,水流倾斜一定的角度,不至于伤口暴露在水流之下。
十点左右哄灼生入睡,许幼满便去了卧室找沈默晗。洗头发时,她确实需要他帮忙。
“你和灼生说我们在恋爱,那后面分开你怎么说?”他帮她洗头时,她开口道。
“最好当然是不分开。”话说完,见她不再开口,他哄她道,“如果非要分开,那就和灼生实话实说,他比你想的要懂事。”
沉默了一阵,许幼满再次开口,“澳门车祸的事,和沈洛琳有关吗?”她尽管和亦晗又联系,却一直没有多问,因为太过敏感。
他本在帮她冲水,手上动作一顿,“亦晗那边查清楚了,没有关系。至于邦四,我会想办法让他最近回国,到时候一网打尽。”
“什么办法?”她侧脸看他。
头发已经洗好,他帮她控水,然后拿毛巾轻柔的擦,“现在能让邦四回国的,就一个沈洛琳,你说什么办法?”
“出卖色相?”她拿过他手里的毛巾将头发包了起来,看着他一本正经道。
“你····”沈默晗一愣,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用这么个词,后面见她憋着笑看他,才知道她在拿他开涮,“笑话我是不是?”
许幼满见情况不对,转身便跑出浴室,却还是被他抓到。
“我再不说了!”她立马好言好语。
她是摸准了他的脾气,他却有火发不出,只能吻她、咬她。
两人双双跌在床,她抬手拦他,“头发还是湿的。”
沈默晗也只能起身把吹风机拿过来,让她躺着,帮她吹头发。
“沈默晗,邦四这次必须受惩罚!”她任由他摆弄头发,声音不大不小道。
她在等他回答,可没想到他关了吹风机,俯身看着她,捉住她的手拉到胸前道,“阿满,你信我这一次。我不会再做错事,你可以信我,或者,你试着以后满满信我。”
许幼满没回答,却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