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爱上她了?我不知,但爱就是爱,是遮掩不住的,一天不见,就心里甚念,她的办公桌硬是让我和大刘调到对面,一天让我俩逗得花枝乱颤,之后拿个橡皮筋往对面的我俩射铅笔,有一次正中大刘的门牙,把她吓得花容失色,最后请我俩吃了一顿羊蝎子了事。原先穷,不敢表白,这回卖了这对奇珍异宝,在北京买幢别墅,再给她养上十只小狗,什么德国黑贝,日本秋田,英国可卡,还有天上飞的鸽子,水里游的金鱼,海陆空一应俱全,反正房间有的是,组成动物联合国,我任秘书长,也过过官瘾。再雇两个保姆,一个厨娘,两个司机,最好是美女司机,虽然是马路杀手,但出事故可以多赔些钱,颜值一定不能比唐媛漂亮,不然她容易吃醋,女人嘛,好这口,回头再甩给她十个亿,看她爱不爱我!还嫌不嫌弃我个矮啦,还时不时地弹我脑瓜崩啦!
“你丫滴开车呀!”忽然听到一声清脆响,接着脸上就感觉一阵火辣辣的,原来大刘甩了我一耳光。
开车?这车不是一直向前开着呢吗?
“卧槽,这什么时候停的车?”我迷瞪地问大刘。
“停特么好半天啦!”
“是不是没油了?”
“这油表不是还满格的嘛!”
我拧着钥匙踩着油门,可一点声息都没有。
“这是什么地方?”我惊慌地问大刘。
“好像是河南安阳,马上就到河北邯郸了。”
我心一沉,知道完了,而且感觉彻底没戏了,因为安阳古时叫朝歌,也是这对狻猊出生的地方,恐怕它们借势寻祖来了。
看样仍是这对狻猊使的坏,不然不会平白无故停车打不着火。
大刘下车打开引擎盖,仔细检查也没查出什么毛病,便返身上了车,正在六神无主焦急时刻,那对狻猊在他怀里乱撞几下,双双跳到前台上,身体的颜色渐渐由紫变黑,面朝前方竟然跪了下来,且泪流不止。
我和大刘面面相觑,向车外张望一下,此地正是安阳市高速出口,一丝绝望涌上心头,预感到一切真的可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