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不管吴秘书把简历投到哪里,这些简历我都会回收的。”
“呵?谁允许你这样做的?何云邰实习生的工作生活是我所见过最糟糕的,知道吗?我现在真的只考虑下一个工作与生活的平衡。”
虽然知蓝努力地强调“工作生活”,但云邰摇摇头,打开车门。
“好吧,好吧,那为了吴知蓝秘书的工作生活,我们走吧?”
云邰整理了今天穿得格外帅气的夹克领子,让知蓝上车,重新戴上闪闪发光的墨镜回到了驾驶席。
他的白色马丁背对着记者们聚集的正门出发了。
***
沉重的铁门被有力地打开、关闭,然后锁上了。
随着三声冰冷的铁声,这一幕令人毛骨悚然。在这狭小无情的空间里,一群陌生人的险恶视线扫视着穿着囚服的李爱兰。
一时间,室内笼罩着沉默和紧张。
今后几天,李爱兰将不得不与其他人拘留在同一个房间里。
每个人都撅起嘴唇,怒目斜视,用三角眼睛凌厉地打量着李爱兰,放飞鼻息的悲笑不断响起。
李爱兰感到迷茫无助,她退缩了一步,最终坐在了角落里。
突然,一个身材相当不错的中年女人咯咯地笑着,带着冷嘲热讽地说道:“哎呀……我这辈子能亲眼见到李爱兰夫人吗?那个也是在拘留所吗?哈哈,哈哈哈!这里不是只要有钱就什么都能摆平吗?阿姨,难道是在政治上走错了路线吗?还是丈夫出轨了?”
面对这种讥讽,李爱兰装作没听见,转过身来,好像不太想说话。
然而,那个女人并不打算罢休,继续冷嘲热讽地说道:“姐姐,你说的是财阀吧?原来如此,你怎么忘记了财阀的规则呢?什么时候说不能给我儿媳妇精神损失费就开始抵赖了,连我的精神损失费都拿不回来,你这样子还能继续待在财阀家里吗?”
这番话让李爱兰感到无比恼火,但她却无力反驳,仿佛变成了一只毫无抵抗能力的外壳。
她被背叛了,这种感觉让她无法接受,她不甘心就这样被抛弃。
公公的财产和JH集团、华夏的所有权力原本都掌握在她手里,但是一夜之间,世界似乎决定背叛她。
所有的一切突然像晴天霹雳一样袭击了她。
最初是大邱总通报离婚诉讼,而她还没来得及追究大邱总时,就收到了拘留令。
拘留所里的人们对李爱兰的身份一片茫然。
她焦急地叫着律师、局长,找保安主任和大邱总的爱兰,却得到了与往常无异的回答:“有什么事吗?我们都很忙。如果要说长话,请留给跟随我的秘书,吴秘书会处理的。”
靳赫冷冰冰地谈论着被解雇的吴秘书,这让李爱兰更加无法接受。
她甚至不想联系知蓝,这个一直向她收取手续费的律师事务所也没有按照她的意愿行事。
有人传闻,在总裁夫人的电脑和手机以及在家中发现的其他人名义的手机中,找到了破坏证据的痕迹。
因此,不得不发出拘留令。
然而,这一切对李爱兰来说都太不可思议了。
坐了7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让她感到非常痛苦,她气喘吁吁地说道:“到底是谁敢告发JH集团的我?太多人感到困惑。”
可憎的宋海妍装作若无其事,突然失踪的南秘书也令人怀疑,还有那个无理的吴知蓝秘书。难道是国家利益总裁要求更多的政治资金吗?
但事实并非如此,无论她追溯到哪一点,无论是在JH集团还是邱氏家族,她只能想起那个碍眼的小姑邱妍茜的样子。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邱妍茜,就是那个女人。是她在耍花招..明明是后妻的女儿……”
如果是主张遗书被捏造的邱妍茜,那她有充分的理由告发自己,甚至提起离婚诉讼。
出生于财阀家庭的她似乎天生就享有世界的支持,而凶恶的公主与嫉妒、自满和傲气并存的爱兰却无法融入其中。
尽管她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愤怒……
“这位大婶还正常吗?好像有点精神失常了。”
“哎哟,大婶!大婶,你没事吧?”
“别理她了,跟一个精神失常的老人说话真是太累了。”
爱兰突然站起来,向那个女人扑去,抓住她的衣领。
她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说什么?说我神经失常的老人?你们这些人敢,你们这些人还觉得可以安然无恙吗?我,是李爱兰!JH集团的李爱兰!与你们这些人的格调完全不同!”
然而,一个风度翩翩的女人用厚实的手推开了爱兰,她摔倒在地。
这个女人轻蔑地抚摸着被抓住的脖子,吐了口唾液。
“大婶,你是从屎坑里爬出来的吗?一看就知道年纪大了吧,还看不出来吗?我已经是进进出出13次的人了。如果你是新来的,最好安静呆着,明白吗?”
爱兰呆呆地看着自己脸颊上滑落的唾液,她颤抖不已。
她的头脑一片混乱,她无法接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