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买府衙推官,放了涂阿狗的人并不是车荐兰。
郭春震告知叶钧,那个人已和府衙的推官一起被押去牢中了。
至于他的身份,是车府的一个仆从。
据这个仆从交代,他与涂阿狗有过命交情,所以听说涂阿狗入狱,便偷了主家的钱银来为其赎罪。
对于这个情况,叶钧倒不意外。
这并不能洗清车荐兰的嫌疑,反倒有些欲盖弥彰,只不过是让人拿不着证据罢了。
叶钧没有提出质疑,也没有多说什么。
涂阿狗一事到此就行了。
叶钧知道,车家在潮州府根深蒂固,无凭无据要动车荐兰是痴人说梦,此时提出猜疑不过是为难郭春震而已。
叶钧请郭春震自行斟酌此案,便道了告辞。
如今确定涂阿狗一事确与车府有关,叶钧便该去拜访车荐兰了。
车府在府城东门附近,叶钧离开了府衙便直奔车府而去。
他一身行走江湖的打扮,又不曾递交拜帖便想求见车府二公子,自然是被车府的仆从拦在了门外。
这一刻,叶钧怀念起了在京城的日子。
在锦衣卫办事,叶钧何曾有过被人拦在门外的经历?就算是陆炳府上,叶钧也是直来直往。
果然,还是在京办事更为得心应手。
不过要打发区区一个车府仆从,叶钧还是有办法的。
只见他自怀中掏出鸣鲸帮的令牌。
这令牌号令不了车府的人,但能让对方的态度变得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