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很难说这是一次闲逛。穿越雪地徒步与在人行道行走使用不同的肌肉，她的小腿在每一步都在抗议。她尝试循环她的法力，但是付出的努力抵消了它所带来的任何身体好处。根据大师的说法，直到过了基础境界之后，这种情况都会持续。

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雷子总是步履轻盈。如果阿莉拥有超自然力量，那她也会变得充满活力。

在前方，卡子问起他们是否曾经有陌生人出现在艾斯皮拉或卡德里亚的西海岸。她错过了他的确切措辞，但显然他是在打探关于他失踪兄弟的消息。

然而雷子对此了解甚少。显然，在外界有着数十亿人口，所以一个陌生人并不会成为国际新闻。尽管她的大师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但他不能太公开地进行研究。这涉及到职业声誉等问题。

他们的对话渐渐消失，阿莉趁机问出了自己的问题。她并不擅长闲聊，所以她直截了当地问道：“如何从青铜晋升为白银？”

“什么意思？”雷子扭头回望过来。“实际，没有太多要说的。”

“你的大师在他的视频中没有提到晋升的事情。”卡子为她澄清了。

“这有其原因的。”她说道。“从基础境界到学徒是一个麻烦至极的过程，但更小的跃升则非常简单。事实，你所要做的就是增加你的法力储备，扩展你的通道。其余的自会自然而然。”

阿莉皱起了眉头。“如果这么容易，为什么以前没有人做过呢？在这个岛，我是说。”

“你的猜测和我的一样好。也许他们已经做到了，但他们保持了沉默？或者可能有什么东西在阻碍着他们？我是这里唯一一个超越基础境界的人，但我见过许多法力已满的黄金人。”

换句话说，直到她达到了青铜的顶峰，她仍然摸不着头脑。不过，一种神秘的障碍听起来像是国家想要她去相信的东西。就像他们说的青铜永远无法成为法力师一样。她只有亲眼看到才会相信。

“可能还有其他原因吗？”卡子插话道。“你大师的方法似乎与这里所教授的内容大不相同。也许这些课程会阻碍人们的成长？”

雷子似乎在考虑，但她仍然不太确信。

“又或者是徽章的问题？”阿莉提议道。

“徽章是无害的。”她挥了挥手。“我拆开过一个，它只是金属和魔法条带。没有反法力符号。”她转向卡子。“通过不良习惯来阻碍你的成长在技术是可能的，但那会更加难以预测。即使每个人都遵循相同的训练计划，他们也会得到不同的结果。”

“不良习惯？”阿莉问道。

雷子点了点头。“以一个极端的例子来说明，有些人使用灵药来迫使更多的法力通过他们的灵魂。这是以短期收益为代价的长期损失。你可能可以用这种方式硬生生地提升到学徒，甚至可能是工匠。但你永远不会达到我大师的水平。”

工匠。那是学徒之的级别吗？与“大师”和“宗师”这些名词不同，

阿莉在古老的故事中并没有听说过这个级别。可能是因为命名系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了变化。

“良好的形态也很重要，”雷子补充道。“糟糕的形态会导致你达到一个平台。”

阿莉想起了体育课，老师们对她身体位置的一丝不苟的纠正，甚至到了她手指的角度。法力术要复杂百倍。然而…没有人会告诉她何时搞砸了。除非她算卡子，但他对正确的形态也不会比她更清楚。

“愿意随时帮我们检查形态吗？”阿莉问道。

“当然。”雷子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远处的某个地方。“事实，我找到了一个完美的训练目标。”

当他们走到一个山脊的顶端时，他们俯瞰着一个布满了雪和光秃树的山谷。

“你们看到了吗？”雷子问道。

阿莉皱了皱眉头，扫视着远处的树线。“看到什么？”

雷子更加坚决地用头示意。“在右边，那一簇松树后面。”

“猛禽，”卡子低声说道。

阿莉继续着用力眯着眼睛。该死。她真的需要她的眼镜验光单了。

几秒钟过去了，她看到了松针后面深绿色的羽毛，它们随着节奏一起下起伏。

“它们几分钟前就一直跟着我们了，”雷子说道，“等待着最佳的攻击时机。”她转向阿莉。“好了，让我们看看你的形态。”

“什么？”她不禁四处张望。“你要我攻击A级法力兽吗？”

“反正我们现在占据了制高点，不妨在这个时候做。”

“她不是那个意思，”卡子插话道。“你说过你会负责战斗的。”

“是的，而且你想让我批评你的战斗形态。”

他们说话的时候，一群猛禽从藏身之处涌了出来。显然，一旦它们意识到被发现，它们就放弃了隐秘。它们的下半身覆盖着黑色的鳞片，而半身则被绿色的羽毛所覆盖，从嘴巴一直延伸到它们的长尾。这些生物用它们淡黄色的眼睛朝着他们眨巴着眼睛。

“听着，”雷子说，“我们玩个游戏。如果你们其中任何一个击倒了一只，你们就能得到所有的赏金。放心，如果情况变得糟糕，我会保护你们的。虽然可能会变糟。”

阿莉排除了内心的恐惧，进入了她的魔法姿态，通过四肢循环她的法力。卡子也在她身边做同样的准备。

猛禽们以惊人的速度快步前进。它们的领袖停在山脊的不远处，发出了一声像鸟叫一样的战吼。其他的猛禽们异样地举起它们的爪子，凝聚了半打红色法力球。

领头猛禽再次尖叫，它们同时发射了法术飞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