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嫂子,这谁家炒了肉酱?怎么这么香?这得搁了半斤多肉炒的吧?”
贾张氏没抬头,她就知道是闫埠贵来了。
“闫老西,你天天在门口就跟门房似的,你没瞧见谁提了肉进院?”
贾张氏没好气的给怼了过去。
“咳咳,贾嫂子。这话过了!我当然知道是谁提了肉回来,不仅有肉,还有一条七,八斤重的金色大鲤鱼!”
闫埠贵轻咳了两声,他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对面杨为民家里。
杨为民这屋门是关着的,只听见炒锅的声音,以及从门缝里飘出来的肉酱的香气。
“闫老西,你鱼没有吃到,手也没有沾着腥味?”
贾张氏继续讥讽闫埠贵。
闫埠贵是来挑拨是非的,他也不恼怒。
反而是继续挑拨着贾张氏。
“贾嫂子,你这说的哪里话?这鱼本来就应该是你吃的,我沾什么腥?”
“我吃的?闫老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杨为民那个混帐东西,他又不是我儿子,他会给老娘吃鱼?”
“嘿嘿,贾嫂子。我可是听说杨为民娶的这媳妇本来是应该介绍给你们家东旭做对像的,被杨为民给截胡了,你就这么放过他,岂不是太便宜了杨为民?”
“老闫,你怎么知道是杨为民截胡了我乖儿东旭的媳妇?”
贾张氏往起一站,她到目前为止也只是猜测。
因为杨为民和秦淮茹都没有承认,而王媒婆跟贾张氏打了一架。
两人也没有见面,贾张氏对这些都是听她儿子贾东旭说的。
现在,这话又从闫埠贵的嘴巴里说了出来。
贾张氏顿时就跳了起来。
由于动作太大,纳在鞋子的针刺进了贾张氏的大腿,痛的她怪叫了一声。
“贾嫂子,这不是明显着的事吗?要跟你们家东旭相亲的乡下女人叫秦淮茹,而杨为民现在娶的媳妇也是乡下人,也叫秦淮茹。这世哪有两个一样的人?这摆明了就是杨为民用不光彩的手段截胡了东旭的对像!”
闫埠贵的小眼睛透过厚厚的眼镜片盯着贾张氏,向她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