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她有什么都会给卫骋说,让他帮忙分析。她深刻意识到,自己的力量实在是太弱,没了他自己真的是不行。
那么说,卫骋也算是她的头号狗头军师外加盟友。
既然他回来了,那自己就可以安心睡觉了,她躺在床上,舒展了下四肢,刚闭上眼睛。
就听卫骋说:“你不好奇今天傅知府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吗?”
“好奇。”鱼饼儿依旧闭着眼睛,诚实的回答。
卫骋感觉很奇怪:“好奇为什么不问?”
“你不想说的话,我问了也没用。还有就是,为了避免自取其辱。”
卫骋俊脸黑了下来,对她而言,自己难道就如此可怕?
他干咳了一声,看着依旧闭着眼的鱼饼儿:“明天收拾一下行李,我们搬去傅府。”
鱼饼儿“腾”的一下坐起来:“为什么?难道你不怕被别人说你和傅知府关系甚好,乡试有徇私舞弊的嫌疑?”
“直到放榜前,是见不到傅知府人的。况且卷子的批阅,一层一层均有朝廷派来的监视官监督,傅知府纵然有通天本事,徇私对他来说,无疑难于上青天。”
“那莫名其妙去傅府干什么?总归还是会有人说的。”
鱼饼儿还是不理解卫骋的行为,再过半个月等到放榜后,就可以动身前往京城了,还招惹傅知府干什么?
“章州首富王长辉一家惨遭灭门,全家老小无一幸免。”
卫骋冷静的说出这两句话。
鱼饼儿则震惊无比:“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有一点风声?”
“前夜的事,王家居住在距离章州城五公里的东南新宅内,周围没有其他人居住,还是昨天早晨米铺的账房先生前去交账才发现的。傅知府第一时间内封锁了消息。”
鱼饼儿点点头,表示理解。傅知府现在忙于乡试的事,暂时无法脱身,这件事暂时还不能过早的传出去。
“傅知府找你是为了让你协助他查案?”
“对。”
王长辉既然能坐定章州首富的位置,人际关系必定复杂,章州本就是个小江湖,这里的人大多来自五湖四海,四面八方,环境并不单纯。
三教九流,无所不有。
既然有能力干出灭门这种事,可以看出这人是个手脚遮天,心狠手辣的人物,完全无所顾忌,也不再怕的。
“你确定你有把握破这起命案?”
鱼饼儿知道卫骋是想借这件事伺机拉进和傅知府的关系,但对手也不是他们能招惹起的人。
说不定,就把小命给搭上了。
“没有把握。”
鱼饼儿头阵阵发痛的躺在床上,很是无奈:“是时候要考虑和你和离的事情了,我才不要到时候守寡。”
她知道卫骋又要开始瞎逞能了,这种不安定因素她要趁早远离,划清界限。
“你确定要和离?”
“我确定!”鱼饼儿语气坚定。
“那还真是可惜了,我这刚刚写下的赚钱规划也没什么用了,那就让它化为灰烬吧!”
鱼饼儿扭头,果然看到卫骋正把手中的纸向烛火上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