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澐寒放下酒杯,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那独有的腔调响了起来:“啧,你身边可真是不缺乏护花使者呀。”
“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你这张脸可真是生的极好。”
“伯爵.菲普斯,跟在我身边好玩吗?”
“你戏玩了我那么多年,那我玩一次也不过分,看看你选她还是选权?”
伯爵.菲普斯嘴角的弧度散了去,带着杀意的冷凝着她:“你跟我玩?你玩的起?”
上次差点死在他手里,这次他要让他死在A市,下地狱去给她奶奶陪葬:“玩得起,玩不起不是我说了算,而是你的行动说了算,你来了A市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伯爵.菲普斯像阵风一样,骤然间掐着她的脖子:“把项链给我?”
沈澐寒对上他蓝色肃杀的冷意,没有一点惧意,冷嗤道:“现在你拿什么跟我交换?让我给就给吗?”
“这里可轮不到不称王。”
“你信不信我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沈澐寒扭头看了下告诉,薄凉含笑的看着他:“你试试?我要是死了,是那个女人先死,还是你能出得了A市。”
见她面不改色,伯爵.菲普斯还真是摸不透她:“你胆子可真够大的,连我也威胁。”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你想要的可是我的命,我可只是威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