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尝试改变问题的角度，红姐说得口干舌燥，最后都有些麻木了。

但经过几个问题的相互印证，楚天歌断定红姐没有说谎。

他让刘小棠收尾，自己先回到了办公室。

李昭安排的其他同事，都已经审讯完了，几人在白板上画着人物关系图。

楚天歌补上红姐提到的线索，结果还是令他十分失望。

李昭严肃道：“这个黄毛隐藏得够深啊，看来还需要再去麻将馆附近做走访调查。”

楚天歌快速地看完几人的口供，本想选一两个作为目标，从他们的梦境中找找线索。

但看完之后，他放弃了这个打算。

因为这些人跟黄毛的正面接触的并不多，就算入侵成功，也不会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了。

这时，李昭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让大家自行讨论，便走了出去。

他前脚刚走，楚天歌的手机也震动起来。

这个提示音代表来电的人是苏媚。

楚天歌连忙来到走廊，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苏媚温柔的声音：“天歌，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楚天歌掂量着她话里的意思，随口说了句：“你希望我怎么样啊！”

苏媚听后沉默了一下，随后柔声到。

“我当然是希望你平平安安啊！”

“我这些天出差了，今天才回到金陵，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好吗？”

楚天歌想着，和苏媚已经十天没见了吧。

现在忽然打电话过来，他也很好奇苏媚这是又想搞什么把戏。

“行，你找好地方告诉我，我看看今天能不能早点下班，尽量别让你等太久！”

苏媚有些诧异：“你今天很忙嘛，不会耽误你正事吧？”

楚天歌笑了笑：“再忙，陪你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晚点见！”

苏媚没有再追问。

大半个下午过去了，案件还是没有进展。

只有刘小棠为了把这些资料归档，忙得够呛，王隆看不下去主动过去帮忙。

下班后，楚天歌收到了苏媚发来的餐厅地址。

是警校附近的一家西餐厅。

楚天歌对那儿并不陌生，那是没毕业时，很多情侣约会定情的地方。

苏媚似乎也很喜欢吃那家的牛排和意面。

楚天歌赶到时，苏媚正站在门前静静的站着。

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扎着高马尾，妆容精致像一朵温婉独立的水仙。

“你来了！”

见到楚天歌到来，她迎了上去，温柔且恬静。

进入餐厅，两人如同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随着音乐的节奏，缓缓而行。

楚天歌找了个靠窗的座，这里可以看到窗外灯火下的街景。

苏媚按照自己的口味点了两份一模一样的套餐。

经过的人，被两人出众的气质吸引，纷纷侧目。

他们就像童话中的金童玉女，看起来那么搭，那么配。

只有楚天歌知道，面前这个女人表里不一，绝对没有表面上这么单纯可爱。

楚天歌甚至不止一次地想，自己到底哪一点比别人强。

难道就凭自己长的帅，就能让她甘愿放弃名声，上演这样的戏码？

楚天歌想了想，决定试探一下。

“我记得咱们学校里那个追求你的权二代，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