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盛创集团。

总裁办公室。

“姜蕊，你确定要去国外进修吗？一年才能回来呢。”慕语看到了她的审批单，眼神复杂。

姜蕊重重点头，很严肃的表情。

“叶总，签字吧。”

慕语想了想，轻叹了口气，明知她在逃避。

或许也是一个重生的机会吧。

“好。”

慕语签下自己的名字，站起身，走过去抱了抱姜蕊，轻拍她的背部，“好好的，回来时我要看到你放下了。”

“我要看到一个性子清高的职场女强人姜蕊。”

姜蕊眼圈顿时红了，声音很细：“放心。”

送走了姜蕊，人很快去赶今天的飞机了。

慕语久久愣了愣，心里空落落的……

岚姐走了，姜蕊也走了，盛创只剩下她了。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是柯明宴打来的。

“有事吗？”慕语语气冷淡，捏着手机。

“姜蕊在哪？”

“这会儿，应该上飞机了吧。”

慕语看了眼自己的手表，不缓不慢的说道。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怎么了，后悔了？”慕语嗤笑一声。

“没有，我就是问问，她去哪了？”

“去国外了。”

“哪国？”柯明宴沉着声，执着的追问道。

慕语勾唇笑了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柯明宴语气顿了顿，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慕语说道：“不说话我挂了。”

“告诉我，我……想去找她。”柯明宴在她挂电话之前，语调都忍不住加速了。

慕语冷静了一会儿，还是默默挂了电话。

因为她不想，姜蕊再坠入深渊了。

毕竟，走出来，太难了，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