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众大臣正在商讨削藩一事。
“陛下,众藩王无视您的旨意,直接推举夏长春为新的燕南王,藐视圣旨,其罪当诛。”
“诛诛诛!满朝文武,哪个去诛,你去还是我去?”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侯爷,站出来气的吹胡子瞪眼。
满朝文武就没有一个能打的,就连先皇御驾亲征,都被打成那副残样,最后受不了,硬生生自杀。
就说顾云将军吧,虽然能打能斗,但她是个娘们,眼下又有了身孕,如何上得了战场?
再者,夏长嬴他能亲自上战场打自己的弟弟吗?
就算夏长嬴愿意,陛下也不放心啊。
万一夏长嬴被众位藩王劝说,留在燕南封地继续称王咋办?
夏长春那个蠢货好对付,夏长嬴可不蠢,且心狠手辣。
能算计自己的父王,能策反燕南王的众将士,显然是个厉害角色。
让他留在京城,时时刻刻监视着,挺好。
满殿文武大臣再次吵了起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等着众藩王联合南蛮东夷西侉打过来。”
“到时候人家攻入京城,你上还是我上?”
景帝好以整暇的坐在龙椅上,托腮看着众大臣争吵。
热闹看完之后,他才将目光投向时恒。
“顾爱卿,你如何看?”
“众藩王濒临逼近,南蛮、东夷、西侉虎视眈眈,微臣建议出兵攻打,以兵力阵震慑,臣愿意弃笔从戎。”
又有大臣跳出来反对:“微臣不赞同出兵,陛下初登基,刚解决了燕南王之事,百废待兴,再者说来,众藩王只是联合推举夏长春为新的燕南王,其余各国并未举兵来犯,陛下不如先养兵蓄锐,瞅准时机再攻。”
景帝沉思片刻,道:“朕赞成顾爱卿的意见,众藩王心思各异,加上其余各国虎视眈眈,若我国按兵不动,对方只当我们怕了他们,再者说来,我国有各位众臣坐镇,还有先进的炮弹,何惧对方挑衅。”
“陛下不可呀,一旦打仗,劳民伤财,如今国家财力稳健,正在朝上发展,一旦开战,就会走下坡路,望陛下三思呀。”
“是啊,请陛下三思。”
时恒站出来,嗓音淡淡,但说出的话却不容拒绝:“陛下辛苦将国家发展壮大,一旦对方攻来,岂不为别国做了嫁衣,既然仗早晚会打,与其晚打,不如早打,打完了再继续将国家发展壮大,百姓安居乐业,等国家壮大,谁敢挑衅?”
大殿寂静一片,这时,百官中不知是谁举臂高呼:“下官支持顾尚书所言。”
“是啊,顾尚书是时国公之后,若由他带兵出征,定会震慑众藩王与虎视眈眈各国。”
“下官附议,不如由顾尚书带兵,先去燕南封地斩杀夏长春,震慑各藩王。”
“不行,万一惹恼了众藩王,举兵造反,多少百姓流离失所?你们可有想过这些?”
两派势力吵得不可开交,景帝头痛,只好摆了摆手下朝,三日后再议。
时恒勾了勾唇,他的这位皇帝表哥,明显不想出兵。
也认为,他无法面对众藩王的兵力。
他也不急,众藩王和其他各国迟早会攻进来,到时候,众位大臣以及这位皇帝,定会求着他出征讨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