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老麦的声音低沉而急促，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颤抖：“你不是黑天鹅的人，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他的目光在李启帆身上打量，似乎在寻找答案。

李启帆看着老麦，那个自称汪韩的人，眼神里透露着凝重。他知道，这个名字背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知道我找你做什么，汪韩。”李启帆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他的眼神直视着老麦，仿佛要看透他的内心。

老麦对李启帆知道自己这个名字并不意外，但他还是有些紧张地四处看了看，声音压低了一些：“别声张，我是汪韩，你想怎么样？”

“就是问一些问题。”李启帆的语气依旧平静。

“什么问题？”老麦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戒备。

“关于假面的事情。”李启帆直接切入主题。

“假面？”汪韩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冷静下来，毕竟自己就是做这个的，有人问也很正常。

但李启帆的下一句话，让他大惊失色：“你的徒弟张三李四，就是我杀的。”李启帆的语气很冰冷，就像寒冬中的风，刺骨而无情。

老麦沉默了许久，他没有反驳。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但更多的是无奈。毕竟自己徒弟做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本就是刀尖上舔血，有生命危险也是正常的。

“这样啊，你杀了他们吗？你现在，是来杀我的吗？”老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当然不是，我答应过泰勒，只是来问问题。”李启帆说着，拿出手机。

手机上显示的是猎鹅社团研究得出的一些报告，报告上写着，该假面由纳米制成，可以随意改变形态。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技术，可能会引发一场科技革命。

李启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知道，这个假面背后的真相，可能会改变一切。

原来如此，这先进的假面设计，让老麦都有些痴迷。

要知道，他可是世界上有名的假名设计师。难怪李启帆会找自己，是认为这东西是自己做的吗？

他摇了摇头，看到他否认，李启帆也没有太惊讶。

李启帆其实早就知道，假面是那个冒牌自己的杰作。他之所以找老麦，有着自己的目的。

“看到了吧，你觉得这先进的技术，在你认识的人中，有谁能做到吗？”李启帆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探究的光芒。

“不可能，这不可能有人能做到。”老麦质疑这张报告的真实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

李启帆眼神坚定，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信念：“要是告诉你，这东西的确是人做的呢？”

“谁？谁做的？”老麦的眼神中透露出兴奋，他的心跳加速，他知道这个答案可能会改变他的生活。

“那个人，就在黑天鹅。”李启帆的话像一颗炸弹，瞬间炸开了老麦的心防。

“这不可能。”老麦十分坚决，说着就解释道，“黑天鹅那群家伙，在我徒弟死后，就一直在找我。如果他们真有这项技术，还找我干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

李启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我可没说，那个在黑天鹅的人，是黑天鹅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