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草顷却捕捉到了话里的关键字眼,要去离荒?然后还要去焚曲?
且不说王爷为何突然之间要前去,单单是其中的任何一个国家,都不是一两天能够搞定的……
但是多年以来,王爷已然是许久未曾出过远门了……
先不提这两个国家,单独这西卿王府,自从王爷眼睛受伤之后,出府的次数用手指头都数的过来。
除了这几日送景扶回去的次数……
已经可以说是按往常出府的倍数增长的。
草顷自然也是看在眼里的,王爷的确和往常有些不一样了,可是……
恭敬的低垂了一些眼眸,草顷实在是不能理解,“王爷今日为何忽发奇想,欲要前去离荒…还有那焚曲?”
浅褐色的锦衣在案台的烛火之下,折射出微弱的金丝暗芒,草顷犹豫的端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本王去那儿,为的是眼疾。”精致的五官被打亮的越发灼灼动人,帝歌薄唇轻抿,缓缓扬起一抹笑意。
似乎提起这件事,便已是令人十分愉悦的了。
虽然受赤琏王蛇的毒害已然多年过去,且任凭兰阙上下无数名医诊治,各个皆是摇头叹息否定。
“治不好啊……”
“赤琏王蛇的毒液无药可解……”
“老夫无能为力……”
“治不了治不了……”
这些话语,仿佛此刻还在耳边环绕重复……
曾几何时,就连帝歌自己都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