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越瓍刚说了一个字。
“我与你亦无可能。”寒蝉冷冷的看着他,她知道救了大哥她迟早是要走的。
即便大哥不需要他救,她也不会留在越瓍身边,他还有好几个侧妃,难道天天凑一起打麻将吗?
越瓍的眼眸一下暗淡了,随即欺身上前,不由分说的紧紧抱住寒蝉,手指温柔的轻抚着她的后背,温度从指尖透过不太厚实的衣料慢慢的传到寒蝉的皮肤。
突然紧密的拥抱让寒蝉下意识抗拒的想要推开他。
纤长柔软的手推了两三下,她才感受到自己的周身布满了纯净的真气。
已经渐渐沸腾的真气焖的人头晕脑胀,寒蝉心想着,他不会求爱不得便要杀人灭口了吧!
越瓍只是想起那夜手上沾的血,怕她身体还未恢复,想渡些真气给她。
过了好一会儿,四周的真气逐渐平和了,如薄雾一般缓缓的缠绕上她的四肢,她又连忙的推了几下,越瓍依然纹丝不动。
不一会儿真气涌入她的身体,一声清脆的响声,寒蝉头上那簪子也崩的一下断成了两节,一节插在发间,另一半却落在她的肩上,又弹跳落入了碧绿的草丛中。
“你……,你太过分了。”这簪子明显就是他故意弄断的,要不是想到他身体还没好全,刚刚又给她渡了真气,早就上去给他一掌了。
寒蝉忙蹲下来拨弄着还十分青翠的草,细细找那断掉的白玉簪子。
越瓍看着她蹲在地上摸索着的背影,想到那簪子年彻还送了一支给了林若水,寒蝉却如此宝贝着,怒上心头。
“到底是谁过分?”越瓍一把拉起寒蝉,低头看着他日思夜想放在心尖的人,眼神里熊熊燃烧着妒忌的火焰,“你既然答应我,便眼里只能有我。”
什么鬼?那白玉簪子我是要还给年彻的,这倒好了,总不能拿着半截簪子去还给他吧。
寒蝉一脸的无奈,甩开越瓍的手准备继续找那半截簪子。
“听不懂我的话么?”越瓍一掌下去,那簪子掉落的地方陷落了一个大坑,地上一根草都没有,只留下了一地的细如香灰一般的灰烬。
“你疯了啊。”寒蝉上去一把将越瓍推开,“那是我要还给他的。”
听到这话,越瓍的脸都黑了,寒蝉一把将那半截簪子拿下来。
“这可好了,就这么半截尾巴,我怎么还给年彻。”寒蝉气的将那半截簪柄指着越瓍的脸。
“既然要还给他,你还戴着干嘛?”越瓍一把抓住寒蝉快指到他脸上的手,将她拉到眼前,气势汹汹的问道。
“我……,我。”总不能说是看上那象牙鎏金的盒子,所以只准备还那簪子吧,“我要你管啊。”
“你……,你你都有王妃了,都已经圆房了,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要求我,凭什么啊?”寒蝉想到越瓍还不知道林若水就是自己假扮的,故意说道。
“她算什么东西。”越瓍丝毫没有愧疚,十分不屑道。
寒蝉心下恨不得一脚踢死他,你才算什么东西。
越瓍见她脸色没有好转,反而更难看了,便又加了句:“你若觉得她碍眼,我今晚就去杀了她。”
寒蝉咽了一口口水,感觉脖子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