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禹不再多想,忽然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在沈玦的房间里转了一圈,但看了一圈,都没有见到有什么医疗箱。
“你的手不需要包扎吗?”
“需要啊!”沈玦回到自己的卧室,也不知道从哪里翻腾出来一个蒙上一层灰的医疗箱,笑眯眯的塞进了肖禹的手中。
“痛痛,包扎!”
肖禹无语的接过医疗箱,沈玦能这样说一定是没事的,果然,在他拿出医疗箱后,手掌心的伤口已经凝结成一条疤了。
“愣着干什么,伤口快好了,你要等血痂掉吗?”
“……”肖禹沉默的提着医疗箱,他在想一个问题,沈玦说他是师父,自己是徒弟?
好好好,这师父怎么这么幼稚啊,到底谁哄谁啊!
“用不用我给你挂个急诊,不然疤都没了?”
肖禹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从一旁桌子上的笔筒中抽出一把美术刀,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桌子。
“医院不是我开的,不敢!”沈玦眨了眨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肖禹,小心翼翼的把肖禹手中的美术刀给拿走。
“没有作业的时候不要随便玩这玩意,不安全昂!”
肖禹呵呵一笑,推开门就走,刚打开门,就看到有人同班的同学往这边走,肖禹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住,心虚的在屋里转悠,想要找一个地方藏起来。
“怎么了?”沈玦明知故问。
“别吵,不能让别人知道咱俩的关系。”肖禹压低声音瞪了一眼沈玦,巡视着周围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