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年前，人类无法实现安全自由的空中翱翔，无法实现安全的深入海底，无法凭借一人之力移山倒海，无法在短时间内看到世界尽头，因此数字化网络利用数据传输速度远远大于人、物的移动速度，所以提前实现了人类在视觉上的‘自由’……”

“……但是在两百年之后的现代，我们已经完全可以实现安全的大气层之内的冒险，依照这家餐厅的成功来说，或许用更直接的感官刺激作为噱头能更好地把按人口从线上引回来……”

这场原本普通的日常会议破天荒得开了大半日，这之后的一周内会议被多次反复的组织，某些细节被辩论、磋商了无数次，在几天之内联合政府抱着拯救人口质量的目的通过了一项阳奉阴违的决策。

……

极其黑暗的密室里。

“……通过了？”

“通过了，主人，进程也还算顺利……就是……”

“……有什么你就问吧。”

戴维斯跪倒在地上极其虔诚，这些所谓的“礼仪”并不是主人要求的，而是他为了表达忠心和孝顺，自己有模有样地学起来的。

“主人，用货币互换矿产和稀土，我能理解，您在之后的信息变革中也因此将货币资产全部收了回来，可是这次，废弃的矿山和矿山开采权您要它作什么用呢？这些矿山中的矿产都开采得精光，连一些长得好的石头都被贩卖了，剩下的都是一些空壳啊……”

“呵……”

坐在高位上的人不知为何在极其昏暗的室内也穿了一身乌黑包裹全身的兜帽斗篷 ，他唯一露出来的下颚皮肤十分柔嫩，线条也清秀好看，要不是隐隐约约露出来的喉结上下滚动，谁看了都会觉得这应该是个清秀的美人儿。

“地上确实是只有空壳了，但是地下呢？”

“地下？”

这句话让戴维斯很摸不着头脑，他尝试提问：“这几座矿山和矿洞最深的也只有几千米，而且里面的贵金属矿产并不多，再往下挖温度和压力对钻头的挑战可不是一般的大，这样的话成本会比挖掘出来的东西造价大得多的。”

他虽然这样的好奇，但是也并非怀疑上座那斗篷人的决策，毕竟这人是他亲眼见过的不能用普遍规律解释的人，因此他心甘情愿地站在一个凡夫俗子看神仙的角度去崇拜这人。

“汝之鸡肋，彼之熊掌。”

上座之人只说了这么一句，戴维斯只觉得有些晦涩难懂，但是顾忌对方“大病初愈”需要好好休养，便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