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潇心思玲珑,一眼便看出了慕容正的心思,笑道:“我此去北州也不过是游山玩水,秋荻好像还没有出过远门?倘若慕容伯父放心的话,我带她一起也无妨。”
慕容正闻言大喜,心知云潇对慕容秋荻也有意思,连忙说道:
“我听说云公子你曾在杏子林活活震死四大恶人之一的云中鹤,可谓是武功盖世,有你照顾秋荻,我放一百个心,如此我就将秋荻交给你了。”
云潇道:“慕容伯父放心,我绝不会让秋荻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我此去北州,恐怕一年半载不能回来。
京东西路那边最近盗匪四起,听说有什么梁山,二龙山,桃花山的贼人占山为寇,打家劫舍,我在那边的生意,便请慕容伯父帮忙照看一二。”
慕容正心知云潇这是要将京东西路的商队护卫生意交给慕容家来做,心中狂喜,拍着胸脯道:
“我定会帮贤侄照看妥当的,倘若那些盗匪胆敢放肆,我必定亲自带人灭了他们,贤侄放心就是。”
慕容秋荻年纪尚轻,不明白云潇和慕容正话中的机锋,但听闻能与云潇一起去北州游玩,高兴得眼睛眯成了月牙儿,抱着云潇手臂不肯松开。
云潇笑问道:“秋荻,眼下这里是什么情况?”
慕容秋荻道:“云哥哥,在你来之前,无垢公子连城璧,四大恶人之首的恶贯满盈段延庆。
六分半堂总堂主雷损,金风细雨楼楼主苏梦枕等二十几人已陆续场挑战过了,但都没能破解这珍珑棋局。
爹爹他平日里醉心棋艺,也有国手的水平,但先前只下了二十多手就败了,最厉害的当属那四大恶人中的段延庆,下了三十多手,但却险些走火入魔。”
云潇又问道:“现在是谁在下棋?”
慕容秋荻道:“没听说过,好像是个无名小卒,估计下不了几步。”
慕容秋荻话音刚落,果然人群之中传来一阵哄闹声
“哎,又败了!”
“这珍珑棋局当真难破,数四大恶人中的段延庆下子最多,但也只下了三十余手便黔驴技穷了,真不知有谁能破解这珍珑棋局。”
“无双公子乃是咱们北宋国的第一国手,十三岁时曾在京中摆擂,同时迎战十大国手,并且战而胜之,倘若有人能破解珍珑棋局的话,非无双公子不可!”
人群中传来一阵哄闹声,议论声,却是那无名小卒结束了珍珑棋局的挑战。
“哎……”苏星河长叹了口气,又环视众人,问道:“还有人敢来破解棋局吗。”
在场众人中的棋道高手皆已挑战过了,剩下的都是半吊子水平,苏星河这话一问出来,却是无人应答。
人群中,一鹤发童颜的老头见此情形,不由得哈哈一笑道:“那老贼布下这珍珑棋局,也不知是故弄些什么玄虚?
只是如今这珍珑棋局根本无人能解,老贼纵使有千般谋划,万般设想,终究也不过是一场空。
苏星河,你当年立下誓言,从今往后装聋做哑,我念在咱们师兄弟一场,这才饶你一命,如今你违背誓言,便怪不得我了。”
这鹤发童颜的老者,正是星宿老怪丁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