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厉害而已,你还真敢?清栀不屑,压根不理会沈邃行。
“快松开~”
“我不。”沈邃行耍赖,“阿栀,你什么时候去成都?”
“明天。”
“那我们现在多呆会儿。”
清栀困窘无比,“这里都是住了十几二十年的老街坊,万一给他们看到我,肯定会在我妈面前嚼舌根。”
沈邃行的脸从在清栀的颈窝处抬起,他的眼眸里像是蒙上一层雾,朦胧迷幻。
“阿栀,我刚刚还以为我们的婚事要泡汤了,你知道我是怎样的心情吗?”沈邃行抓起清栀的手,放在他温热的脸上。
“阿行,天下父母心而已。你怎么这么傻,还真信?”
是啊,我怎么这么傻,竟然被他的表情给骗了。回去的路上,沈邃行一直在想,看来不止是他骗林爸,林爸也在骗他。
,
清栀刚离开蔺州,文涂就回到了蔺州,沈邃行因为没时间接机,让阿福去了。
自从张氏倒台以后,沈家的生意前所未有的好,赚得盆满钵满。沈邃行打算趁热打铁,在蔺州开更多的“分店”,再系统地分级管理。
他今天就是去看“分店”那块地,打算找个团队包揽装修一干事宜。
“那其它地方呢?”王叔问道。
“一个地方一个团队,同时施工,要快。”沈邃行回答,“不然这个节骨眼,会被人抢生意。”
“好。”王叔说完,又想起了些事情,“有个地方已经装修好了,一个工厂改造的咖啡吧,面积很大,布局很乱。沈总觉得是直接用还是改一下?”
“没必要。”沈邃行轻笑,“指不定有人就是喜欢那种地方。”
,
一切都在顺利进行的时候,阿福打进电话,慌张地告诉沈邃行关于秋菊的事。
寻金元那件事后,她一直被安置在市郊的套房里住着,沈邃行还安排两个护工照顾她。
秋菊发疯那晚,着实把护工吓得不轻,她一个劲往窗台上贴,嘴边不停地反复地说着她以往的事。听阿福的意思,她把沈邃行的秘密都一并爆了出来。
沈邃行揉着脑袋,他无所谓她是真疯假疯,只让阿福带她走个形式,开个精神有问题的证明,然后把她做掉。至于那两个护工,就当是陪葬。
吩咐好阿福,沈邃行竟发出一声叹气,这声叹气不在他意料之内,他也着实为之一愣。
秋菊死了,跳楼而死,因为精神问题而自杀的。生前,秋菊因神志不清将有毒化学品加进饮料里,家里的护工食用后身亡。
“我怎么觉得这件事的逻辑这么牵强呢?”高个子警察自顾自地嘟囔,胖警察听见后,十分如同他的话。
“还那么巧,不久前才开的医生证明,证明死者有被害妄想症和抑郁症。”
“这房子是死者的吗?”高个子警察问。
“不是,这个房子说来也奇怪,没名没户。”
“肯定是他杀。”高个子警察断论。
,
差点以为事情败露,毕竟这回陈父刚下飞机,就风尘仆仆地找过来,陈楠心虚得很。
“爸,怎么了?”陈楠小心翼翼地问。
“你好,上一下茶。”茶艺师在一旁冲茶,陈父和陈楠闭了嘴,等旁人出去以后才开口。
“还好意思说,罗嘉莉的事你是怎么处理的?”
罗嘉莉?陈楠几乎都要忘却这个名字了,想起她是那日拿着针筒闯进公司,意图让他染上艾滋病的疯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