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大胆的扎,我能忍住。”曹恒早对于一些疼痛免疫,痛感会比一般人小很多。
话刚说完,清晰感觉后背有一根根针往身体里钻,从开始的暖和逐渐升温。
皮肤表面呈红色,像只煮熟了的螃蟹,感觉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心肝像被人揪住一样疼痛,全身每个位置都传来清晰的痛感,比以前发病的时候严重。
纵使有强大的意志,曹恒还是疼晕过去。
曹治安没有停下手里扎针的动作,一根接一根长短不一的针往曹恒身上扎,
桶里原本红色的药汤渐渐地变成黑色。曹恒的眼睛,耳朵,鼻孔,嘴巴都有黑色的血液溢出。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恶臭味,
扎针过程用了一个时辰,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曹治安拔掉曹恒身上的针:“找个人过来一起给他一个澡,醒了记得叫我。”
起身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及时扶住浴桶边缘稳住身体,对着伸手过来要搀扶他的助理摆摆手:“我没事,你抓紧时间弄我交代你的事。”
……………
昏睡了两天,
期间有无数个电话进来,曹治安替他接了单位和姜梦的电话,其余没有备注的电话一个不接。
得知丈夫两天没有醒过来,姜梦推掉所有工作飞到瑞文市。
火急火燎的到曹治安的医馆,什么话都没说,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丈夫一个劲掉眼泪。
曹治安:“他的身体损伤得很严重,需要点时间来慢慢恢复,你不用担心。”
姜梦擦了下眼角:“你们出去吧,我想跟他单独待一会儿。”
“他醒了及时告诉我………”曹治安交代了几句带着助理离开。
房间里,
姜梦轻轻握着丈夫的手,他的手白皙,虎口上的老茧已经完全消除,不知不觉在一起生活快三年。
前半年互看不顺眼,后半年多数时间分居两地,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很少,静静地盯着丈夫的脸,目不转睛地看着。
突然,沉睡的人睁开眼,一脸惊讶的看着她:“你什么时候来的?”
说话声音有点沙哑。
姜梦有满肚子心疼他的话,但不想说出来:“你可真行,孩子刚出生你就想让他们没爹。”
“说什么鬼话,去给我弄点水。”
“哎呀,差点忘了,你等我一会儿。”姜梦起身打开门就往外跑。
“一点都指望不上你。”曹恒吐槽着起身,察觉身体无比轻盈,没有之前的沉重感,前几年疼习惯了。
“难道我已经康复了?”
曹治安进门看到他,笑着说:“看来你已经完全康复,把手伸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曹治安再次开口:“恢复得不错,拿点药回去,吃半年能完全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