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斯年生性薄凉寡情,任何人和事都无法入他的眼。对于他而言,万事万物不过是死物。
对徐墩墩客气的善意,也不过是因为徐宝儿,爱屋及乌罢了。
他很难喜欢上其他人或物。
天生恶劣至极。
徐宝儿和宗斯年站在电梯里,她知道宗斯年要吃她了。
他之前就特别爱咬她的脸,似乎有种想要吞之入腹的疯。
二十三楼电梯门一开,徐宝儿被宗斯年托住臀抱在怀里,他喜欢徐宝儿趴在身上的感觉。
“宝宝好轻。”
宗斯年单手扣住徐宝儿的腰,边走边吻她的她的唇,强势的吻,压根不容拒绝。
徐宝儿双手勾住了宗斯年的颈,低头吻上了他的唇,柔软的唇瓣,亲起来甜甜的,像是吃了一块糖。
随着宗斯年走路的步伐,身体不断紧贴在一起。
宗斯年闭起眼眸,眼睫修长,随着亲吻的动作,鼻尖不断轻蹭,时不时撞在了一起。
“唔……”徐宝儿被亲到无意识嘤咛,双眸迷离。
“宝宝,叫老公。”
宗斯年轻笑一声,拍了徐宝儿两下。还是这么好欺负,才亲两下,就趴在他的肩膀上低喘。
徐宝儿挂在宗斯年身上,趴着不说话,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衬衫。
“乖,叫老公。”宗斯年耐着性子,哄着徐宝儿,亲了亲她泛红的耳珠。
“老公……”
徐宝儿音色本就好听,被吻过之后更加软腻。
听得人心头一阵酥。
宗斯年眸色一沉,喉结微滚,“再叫一遍。”
“老公。”
下一秒徐宝儿落在白色长桌边缘,宗斯年扣住了她的腰,低头凶狠地吻了上去。
金属戒环透过薄薄的裙身,硌在腰间。
小巧的唇瓣,被宗斯年吻入口中,强势吮吻,吻得徐宝儿眉头轻拧,口脂晕染开来。
纤白的手指抓紧身前黑色衬衫,宗斯年顺着红唇一路吻下,轻啄下巴直至颈边。
“宗斯年,你是不是吃糖了?”
“甜甜的。”
宗斯年闻言顺着天鹅颈一路向上,原路返回,叼住她的下唇,“嗯?”
“宝宝,再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