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
全夭直接坦言:“再怎么样都瓜都比不过现场来的实在。”
韩礼瑶认可的点头:“你薛(说)滴对。”
全夭嫌弃的瞥了眼韩礼瑶:“麻烦把你那土话收收,完全和你柔媚多娇的形象不搭。”
韩礼瑶:“不好意思,脑瓜子飘了,嘴也管不住了。”
全夭忍不住好奇:“你这样,你家那位知道吗?”
韩礼瑶陷入沉思:“估摸着……应该……知道吧。”
并不怎么肯定的话语,让全夭陷入无语当中。
温乔适时打断:“你们慢慢聊,我先带着这个回去吃点药,治治蛊虫带的后遗症。”
庆殊羽目光骤亮:“乔姨你会治疗蛊毒!”
不等温乔开口,全夭满脸兴奋的解释:“何止,你乔姨是全能的,你多跟她学学……。”
庆殊羽连连点头:“我会的。”
温乔确定没有她的事后搀扶着年承阜回到她买的房子里,将年承阜放在沙发上,温乔从口中拿出两瓶丹药,一个瓶口是白色布塞,一个是红色布塞,温乔说:“白色的一天三次,一次一粒,红色七天一次,吃完就可以完完全全好了。”
年承阜将东西拿过来当着温乔的面服用。
用完药后,年承阜望着温乔说:“你难道没有别的事要问我的吗?”
温乔抬了抬脑袋:“你会说的自然会说,不说的哪怕我问了也不会开口……。”
年承阜:“不,只要你开口,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温乔:“那好,你联系不到我心里是什么感受?”
年承阜回答道:“很慌,现在网络技术发达,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被民众知道,更何况今天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回来没第一时间联系你,我怕你看到网上那些捕风捉影的事而引起误会,而事实告诉我,我的担忧是真的,所以在得知那个消息时,我便让人联系就近的媒体做出澄清。”
温乔望着他,很久吐出一句:“你有没有发现,你自己有点草木皆兵?”
年承阜皱眉,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温乔:“不是我这么想,而是你的情绪告诉我,你很紧张我,甚至害怕我……。”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温乔对一切情绪很敏感。
年承阜陷入沉思,温乔在旁边引导:“你仔细想想,你面对我的时候,和面对别人的时候,期间有什么变化……。”
年承阜思索道:“很正常,没什么变化……。”
温乔:“……再仔细想想。”
年承阜想了很久才吐出一句:“若即若离……。”
听明白的温乔神色变得严肃了起来,这样子让年承阜心里很是忐忑,纠结再三还是问:“你有病你知道吗?”
年承阜:“……。”
他不想回答这话。
温乔又说:“你知道你这种病症在心理学上叫做什么吗?叫做焦虑症,你怕我离开你,又怕我不听你话,更怕自己伤害我,所以你处在这三条线之间,时而彷徨,时而担忧,时而害怕,起初你焦虑症带来的问题还很小,可随着我们的相处,你发现掌控不了我,这份焦虑就会一点一点的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