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冯晴晴醒来之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坐在一张椅子上。
而她的面前,正坐着庆言,以及另外一名锦衣卫。
就在她打算咬碎毒囊自尽之时,庆言不疾不徐的说道。
“你嘴里的那两颗毒囊我已经帮你取出来了,你作为女人,我也不想对你用刑,你把东西交出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如何?”
冯晴晴一声冷笑,依旧是那副不屑一顾的模样。
“既然如此,那还是上刑吧,在你之前也有人遭受过此刑罚,他坚持到了第二次,我希望你能打破他的记录。”
说完,庆言拿出一叠纸张,以及一盆水。
“我说!我什么都说!”
此时的冯晴晴,看庆言的眼神不再是轻蔑,而变成了深深的恐惧。
那种窒息感,让冯晴晴想要一死了之。
“你要的东西,在我房间,我的床榻下有个暗格,只要拉动挂床帘的勾环,那个暗格就会打开。”冯晴晴一边大口喘息,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
庆言两人相视一眼,白清弈就转身离开,去冯晴晴的闺房,寻找陶文要交给庆言的东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京都冯家的吧?可你为何成为东丹盟的成员。”庆言问道。
此时的冯晴晴已经是彻底没了反抗的念头,选择和盘托出:“我是八年前加入的东丹盟……”
在冯晴晴的描述下,庆言得知了整件事的过程。
此事,还要从陶文调离京都开始说起。
当初的陶文想着,既然自己在京都不能受到重用,就先去一个小地方,从小官开始做起。
初到牡丹郡,他也是从一个八品县令开始做起,陶文本就是有才能之辈,管理一个小县城自然不在话下。
不到三年,他便升任到了仙居县的县令,正六品。
就在他满怀期待,准备造福一方百姓之时,却发生巨大变故。
与之前的如同地方不同,牡丹郡拥有数座秘银矿。
因为采矿的原因,导致粮食减产,牡丹郡的子民真可谓哀鸿遍野,惨绝人寰。
那时刚上任的陶文,像愣头青一般,带着众多捕头捕快前去阻止秘银矿的开采。
当晚,陶文便被神秘武者掳走。
也就是那天,东丹盟的人先找上了她,和她见面东丹盟之人说了,她如果不加入东丹盟,她的丈夫就回不来。
而京都冯家也会被波及,迫于现实她只能选择加入东丹盟。
那晚之后,陶文被送了回来,回来的时候浑身遍体鳞伤,休养了足足半个月才能下床行走。
打那以后,陶文也不再过问采矿之事,只是打那之后,他便开始寻找牡丹郡没有被污染地方,开垦农田。
而别人贿赂自己的银两,也被他去别处买来粮食,投放到市场,来维持仙居县粮食的价格。
听到这里,庆言都有些动容了。
在他之前的人之中,这陶文也是一名贪官。
现在看来,即使那些人能让自己屈服,但他还是尽自己能做的努力,为仙居县的子民带来福泽。
可就是这样一位好官,居然死在和她同床共枕近二十年的妻子之手。
就在这时,白清弈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份卷宗。
看着对方手里的东西,庆言皱了皱眉。
“只有这个?”庆言质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