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贵眼珠子转了转,“柳意是草民的妻子,活是草民的人,死是吴家的鬼,草民不愿意和离。”
“吴贵,你就是一个毫无人性的畜牲,你们吴家人把我的女人害成这样,还有脸说意儿是你的妻?”柳老汉又气得全身颤抖。
他又给厉北墨和程卿卿跪下来,“殿下,太子妃!这个吴贵秉性阴险恶毒,他娶意儿只是谋图草民的财产,如今又对意儿如此绝情,恳求太子殿下,为草民与柳意做主啊!”
“岳父大人,小婿知道错了!求您二老原谅小婿。”吴贵对着柳老头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
“没想到意儿竟是这么去了,知道您二老很伤心,为了弥补小婿的过错,小婿日后一定像亲生儿子一样,好好孝顺你们的!为你们二老养老送终。”
“呸!”范芸是火爆性子,实在听不下去了,朝吴贵淬了一口。
“狗东西,柳意被你们害成这样,现在又装出一副深情模样演给谁看?真是让人恶心至极!”
程卿卿冷笑,“吴贵,你不肯与柳意和离,是因为柳家二老的那座老宅院吗?”
灵霸天已经暗中读取吴贵脑中记忆,知道这吴家人以为柳意已经死了,所以他们又盯上柳老汉现在住的老宅子。
在吴贵的记忆里,这吴家人已经计划好了,只要吴贵不与柳意解除夫妻关系,那柳老汉一切财产的继承者就是吴贵的,等柳意的事情过去,再让柳老夫妇多活两年,如果过两年再不死,就想办法弄死这二老。
这吴家的人,可谓是恶毒至极!
心思被程卿卿说中,吴贵神色一慌,“草民…草民没有那样的想法,太子妃…为何有此一问?”
“哼!没有那样的想法?柳家的财产几乎被你们吴家吞完了,现在就只剩下一处老宅,你们还敢说没有想法?”程卿卿冷冷问道。
闻言,吴家人暗暗对视一眼。
“草民冤枉!这绝对没有的事情,还望殿下和太子妃明察!”吴贵大喊冤枉。
“草民之前是做了一些对不起岳父与柳意的事情,都是草民一时糊涂,但绝对没有对柳家的财产有觊觎之心。”
“你还敢说没有?你们吴家早就算计我柳家的财产。”柳民正手指着吴家人,碍于太子和太子妃在此,忍住心里的怒气。
柳民正对上座的两人道:“殿下,太子妃,吴贵早与一个青楼女子连氏生有一子,但吴家人自命清高,认为吴贵是童生,一个妓子不配进他们吴家的门,就隐瞒连氏母子的存在,又来求娶柳意,为的就是我柳家的财产……”
柳民正气狠了,心血上涌,一口气没喘上来,整个人栽倒在地上。
“老头子!”柳老妇人一惊,连忙把人扶起来,
“我来看看。”冬月走过来检查,见柳老汉是气晕过去了。
“我来!”灵霸天拉开柳老汉的衣襟,在他胸前扎了几根银针。
一会后,柳老头才幽幽醒来。
程卿卿站起来,走到吴婆子母女面前,看她们身上佩戴的昂贵首饰。
“一个小小的豆腐摊,要养活一家子十一口,居然买得起瑞宝斋的首饰?”
她程家的瑞宝斋,在永州城是三大首饰店之首,卖的首饰件件都是精品,这吴家母女身上所戴的首饰,一件至少五百两银子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