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向自己盛开。
“哥哥…”第一次,对于未知的定数,夏枝感到恐惧的声音微微颤抖。
裴玉的手探进衣内,“水床上穿衣服不舒服吧,哥哥帮你拿掉。”
“别……”身子微微颤抖,“撕拉——”完整的衣服,顿时成了几片破碎的布料。
夏枝脑中闪过那间特意为自己准备好的卧室,以及墙上那些照片,一时恍然。
原来,哥哥才是彻彻底底的疯子。
他早就说过,哥哥和他是同类人,所以,他才会将过敏之症,加注在他身上,因为,只有哥哥才是最能完美和他匹配的最合适的人选。
裴玉俯身压下来,埋头在夏枝颈窝,想查看他的反应,不想夏枝偏头,舔在他的颈侧。
他一愣,就听小疯子道:“哥哥,天黑了。”
“你……”裴玉勾唇一笑,眼底蕴着浓浓的色欲,“今晚哥哥好好疼你。”
“撕拉——”衣服撕扯间,外面的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夏枝仰头,覆在他耳畔,低哑道:“哥哥,弄死我。”
……
汗珠大颗大颗从额角流淌,浸湿了发丝,也浸透了夏枝。
两个疯子此刻纠缠在一起,不眠不休。
裴玉呀,从是彻头彻尾的疯子,不论白天还是黑夜,他隐藏着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从头到尾都在跟夏枝演戏。
而夏枝,何尝不是清醒的沉沦,他若是不知,就不会毫无戒备的走进了裴玉亲手为他打造的牢笼。
破碎的哭声,为寂寥的黑夜添色,浴室里水声淅沥沥流淌,一直响到凌晨,水声才停。
裴玉扣紧细腰的腰肢,贴向自己。
他总是喜欢看夏枝哭着向他求饶,夏枝也同样享受着他的享受。
“枝枝。”浴缸里,裴玉搂紧身上的人,咬着他的耳垂,声线嘶哑道:“其实我对你说谎了。”
“什么……”夏枝脑袋迷迷糊糊,忍不住困意,轻轻的应了一声。
回想起两人初见的当天,他隐匿在楼梯拐角,悄悄打量他,眼中露出猩红的光。
指腹揉捏,轻轻把玩着那敏感的耳垂,惹来夏枝阵阵婴宁。
“初见那天,你就在我的计划内了,枝枝,你偷拍我的时候,我都是醒着的,你扒我的衣服,偷偷拍我洗澡,看我脱裤子,还有……”
夏枝身子颤抖,耳边热气缓缓,“还有我在喊着你的名字,对墙zw时,打开的门缝,是我故意留给你的,你早听见了,对吧。”
“哈——”夏枝受不住的想躲,可是身子早就没了力气,只能不住呜咽。
只是,他的呜咽并不是委屈的,反倒是止不住兴奋的颤抖。
“你……也在我的计划中……”夏枝讷讷道:“从未脱轨。”
仰头轻笑,裴玉的指腹剐蹭着他的嘴角,“脱敏治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都吃干抹净了,还想怎么样。
吐到后面已经什么都吐不出了,变成干呕,干呕到后面也呕不出了,什么力气都没有,只能像案板上的鱼,任他摆布。
“真可恶啊…哥哥。”
心狠又残忍。
裴玉:“我的心就该再狠一点,早点吃掉你。”
而后,只要夏枝emo一点,不开心一点,裴玉就会给他做脱敏治疗,让他无暇在去想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