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让闺蜜离开警局后一直觉得就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于是她思索了好一会,想不出什么就打电话给荣瑾宁。
此时她正在接待一个病人,不过正好遇到点事,出了诊疗室接通了电话。
“你觉得别扭的点在哪?”荣瑾宁抬眼看了眼里面揉着自己头的男人,随后跟电话里的蔚然沟通。
蔚然想了想,“我就是觉得为什么她会把我们象征着友情的纹身图案告诉别人?还是一个男人。”
“你有问过她和那位男性朋友是怎样的关系吗?”
“她就说是另一位朋友,而且那个男人还有女朋友。”
荣瑾宁已经知道她为什么别扭了,笑笑,“你是觉得你那朋友没把你当最好的朋友,没告诉你她还有另外朋友,让你有些不舒服吧。”
被戳破这层纸后,蔚然先是一愣,然后红晕爬上了她的脸颊,“好像是。”
“人不可能就交一个朋友啊,就像你和我们这些人不也是朋友么。”
“也是。”蔚然感觉说完之后轻松一些了,别扭感也少了一些,不过还有一点,“我闺蜜说她那男性朋友很久没有提起女朋友,这是为什么?”
“你觉得呢?”
“分手了?”蔚然疑惑的说道。
“作为好友,分手了不说?”荣瑾宁一步步引导她。
蔚然又说,“出事了?”
“不完全对。”
突然,蔚然想到什么,瞪大眼睛,“女朋友出事和他有关?”
荣瑾宁笑笑,“假设女友出事和他有关,你闺蜜却丝毫没有感觉,这意味着这个男人很危险。”
“我知道了。”蔚然语气急促,“谢谢荣姐,我感觉清晰多了。那你先忙,我去跟闺蜜说说。”
“警局有事吗?”荣瑾宁又看了一眼在自己诊疗室的男人,问道。
蔚然马大哈似的笑道:“没事,这个案子暂时不需要你帮忙,你就安心休息吧。”
“那就好。”她默默点头。
说起来她和晁将已经两天没联系了,估计他们这起案子挺难办的,不过没打电话给她说明自己能应付。
挂了电话后,安洁小心翼翼的轻声说:“老板,里头这人咋样?符合你接诊的要求吗?”
“符合是挺符合的,不过你不觉得他有种熟悉感?”荣瑾宁再次把目光转向里面的那个男人。
安洁皱眉想了想,好像是有点熟悉,头痛,浑身发冷,失去一段记忆。
“是莫达?”她震惊的说。
荣瑾宁点头,“他和莫先生的症状几乎一模一样,但是我跟他初步沟通过,他就只是一个大二学生,而且性格属于开朗的那种。不像是受了心理创伤导致的情况,他有点棘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安洁觉得她在说这段话的时候有点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