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木清茫然转头看向琴酒,似乎有点不太确定的询问,“你……你就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明明昨天晚上睡觉之前琴酒还不耐烦的给自己的小腹贴防水的塑料膜方便洗澡,怎么一觉睡醒……
“有什么不对的?”琴酒瞥了一眼唐木清静静抽烟,“我看你是又犯病了。”
说着,琴酒收回目光,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之中,起床洗漱,准备在唐木清家里进行一上午的信息整合工作安排一下行动,顺便吃顿饭。
唐木清看着琴酒的背影,不由得挑起眉头。
伤口好了……
就没有人记得自己伤口愈合之后恢复了一个正常男人的行动力吗?
也没有人在意自己已经修身养性养伤很久了吗?
唐木清拿起手机看了看日期,给管家和厨师发完消息之后从床上起来,披着睡衣往浴室走。
琴酒站在镜子前面,一手举着手机看着上面的各种文字,脑海之中日语英语德语法语来回跳动,速度却没有半点儿减慢,另一只手举着牙刷,神情照旧平静冷漠。
唐木清靠在门边,快速洗漱之后反手关上浴室的门。
听到锁芯闭合的声音,琴酒抬眸,透过镜子去看出现在自己肩膀旁边的脑袋,“伤势好转就觉得自己能够为所欲为了?”
回忆一下前段时间躺在床上无能为力的时候好吗?
给自己积点儿德成吗?
一般人被袭击出院之后难道不是忙着补身体顺便运动锻炼增强自己的反击能力吗?
“感觉你好像不开心?”唐木清脸上带着笑,找出漱口杯接满水之后递给琴酒,将旁边放着的各种瓶瓶罐罐挪到柜子里避免磕碰,这才抬手摸了摸琴酒的胳膊,“很抱歉,我直到现在才发现你有可能是有点想念我,但是我好像没有给你回应。”
琴酒:……
有病啊。
他还不能有个起床气了?!
半夜被踹下床两次被抢被子两次,早早醒来还不能发脾气了?
唐木清找到皮筋,在琴酒危险且带着杀气的目光之中将琴酒的一头长发梳理整齐,然后用皮筋绑起来,“我先道歉,接下来是赔礼,前辈想要收下这份赔礼吗?”
说到这里,唐木清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用指尖扒拉着琴酒的头发晃了晃,放轻声音语气柔和,“你瞧,这下我们不管怎么闹都不会打碎护肤品受伤,也不会再压到你的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