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这样,我们怎么办?难道也打她吗?”唐延看着吴良。
“这样只能打她吧,不是没别的办法吗?胡成你去吧。”吴良只能卖了刚叫醒的胡成。
“老大,你是不知道,我今天要敢打她,明天她能拆了我。”胡成摸着自己脖子。
“那怎么办?”唐延靠在桌子上说。
“哎哎哎,别坐桌子,小心被你自己解剖啊。”吴良说。
“我只是靠着。”唐延说。
“啊。”白静尖叫一声。
“白静,你有没有哪不舒服?”三个人异口同声问道。
“没事,被扎到了。证物里面为什么有针啊?胡成你放的吗?”白静准备站起来,但是蹲久了,腿有点麻。
“没有没有,白姐,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胡成问。
“还好,腿有点麻,我查证呢,怎么蹲着就睡着了?”白静有点不解。
“白静,我给你寄的快递呢?”吴良问。
“对啊,我应该在拆快递啊。我怎么会蹲在这了。”白静不知道为什么。
“还记得什么都告诉我,我帮试着你还原。”唐延说。
“我记得快递来了,然后我过去了,拿了箱子,我问需要付费吗?看到寄件人是老大,准备拆,快递员说不用付费。然后快递员好像走了。我然后就不知道了。”
“哪家公司的还记得吗?”唐延问。
“好像是顺丰吧。”白静回想着。
“好像?那你确定快递员走了吗?”唐延问。
“他好像走了。”白静说。
“那你看到快递员的脸了吗?”唐延说。
“看的不是很清楚。”白静似乎没了灵魂一样。
“那快递员你认识吗?”唐延说。
“好像不认识。”白静说道。
“白静你认识他,你再仔细想想,你认识他的。”唐延说。
“唐延,你在干什么?你在催眠她吗?你作为一个心理学家,我不认为,你今天有职业道德。”吴怒了。
“是文渊。吴队,我想起来了,文渊来了,他送快递来的。然后我们就晕了。”白静说。
“什么?那程岩呢?”吴良问。
“程岩被带走了,不,程岩跟他走了。”白静说。
“程岩为什么跟他走?没有理由啊。”唐延疑惑。
“唐延,你刚才对白静那样,你还有点职业道德吗?”吴良说。
“我只是刺激反应而已,如果那会刺激反应的话,白静也会晕晕的,还不如刺激一下,让她缓一下,要不然她就真的什么都忘了。如果是文渊的话,我估计不是催眠,是迷烟,有时效的,李昂估计过一会也醒了。如果我们没叫醒胡成,白静没有被扎醒的话,估计这会什么都忘了吧。”唐延说。
“你说的是真的?”吴良有一点怀疑。
“当然,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只想知道文渊来这干什么?带走程岩又想干什么?程岩和他很熟吗?”唐延说。
“文渊来这干什么我不知道,带走程岩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吴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