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凡看着眼前这三个家伙的惨状,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一声,满脸鄙夷地嘲讽道:“就凭你们这三个废物,连靠近我都做不到,居然还妄图取我性命?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听闻此言,他们三人皆沉默不语,但却像是事先商量好似的,一个接一个地跪在了陈小凡面前。
紧接着,他们便开始扑通扑通地用力磕起头来,每一下都磕得异常响亮,似乎生怕自己磕得不够用力,声音不够大,即便额头已经磕破,鲜血直流,他们仍不停地磕着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陈小凡原谅他们一般。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们都知道错了!求求大侠您高抬贵手,饶我们一命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是啊,大侠,我们真的不敢了!刚刚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无意冒犯了您,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放过我们一马吧!我们保证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
“是啊,大侠,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啊!我们怎么敢去招惹您这样的人物呢?我们一直都没想过要冒犯您啊!明明是您先来找麻烦的,我们实在是被逼迫得无路可走了,才会做出如此愚蠢至极、有眼不识泰山之事啊!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绝对不会再犯了啊!请大侠高抬贵手,给我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这些人哭得稀里哗啦,满脸泪水,心中非常的后悔得罪了陈小凡,他们暗暗发誓,从今往后,就算得罪任何人,也绝不愿再去招惹这位如同猛虎般凶猛的年轻人,他们深知此人惹不起,再也不敢轻易冒犯了。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即便现在他们再怎么后悔,也已经太晚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陈小凡从未打算饶了他们。
陈小凡冷漠地摇了摇头,内心深处从未产生过一丝要放过这些人的念头,在他眼中,这些人注定难逃一死。
陈小凡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不以为意地说道:“怎么,现在知道打不过我了,就开始后悔了?就开始求饶了?你们这些人啊,总是做些令人瞧不起的事情,你们不觉得厌烦,我都看腻了!难道你们就不能有点男子汉的骨气和血性吗?”
这三个土匪听到陈小凡如此嘲讽,心中一阵苦涩,他们何尝不想拥有尊严、保持血性呢?然而,在生死关头,所谓的尊严和血性又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呢?无法保护自己的性命,要它们又有何用?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他们不得不低头,他们什么都可以抛弃。
“这位大侠,实在不好意思,这其中确实存在一些误会。想必您也清楚,我们真正的目标并非是您,而是那状元郎。实际上,我们一直渴望能与您建立良好的关系,但可能由于某些原因,导致您对我们有所误解。不过没关系,即使无法成为朋友,咱们也不必如此敌对,您觉得呢?”
土匪头子一反常态,不再像以往那般嚣张跋扈,反而言辞恳切、条理清晰地讨好着对方。
陈小凡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冷漠而又严肃地回应道:“呵呵呵,真是一张能说会道、颠倒是非黑白的利嘴!打不过我就想用‘误会’来蒙混过关,难不成真把我当成三岁孩童般容易受骗?少废话,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将你们这群恶匪绳之以法!”他的声音冰冷如霜,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