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王爷你怕啥?”
“你是怎么猜到的?还是在我身边潜伏着暗桩?”
揽月一脸的委屈:”我对王爷坦坦荡荡,岂能干这龌龊之事?”
拓跋雄鹰心想,这‘荡’是没得说,本王何时见你‘坦’过?
“王爷可知打铁还需自身硬 ,要是没有底蕴,日后容易被裘氏家族牵着鼻子走。”
拓跋雄鹰面露怒色,敢说本王不硬?
“公主的意思,本王底蕴就是你那三十万精兵?”
揽月舞动着曼妙的身姿,坐在了拓跋雄鹰腿上。
“我才是王爷的底蕴。”
拓跋雄鹰瞬间沉醉其中,他双手微颤,不知按放在何处。
砰……
豁然传来一声巨响。
揽月屋外的护卫身躯被狠狠砸在地上,浑身筋骨咔嚓咔嚓一阵爆响,七窍流血。
拓跋雄鹰陡然一惊,眸色凝重。
“你的地盘还能放进刺客?这就是你的底蕴?”
揽月站起,推门而出。
只见屋外一个身披残破甲胄,手握长枪的身影,若磐石般巍然屹立!
那人脸上戴着半张面罩,一双眸子闪烁着缕缕冷芒。
他脸上满是枝桠的刮痕,以及泥土的痕迹,浑身湿漉,紧攥着手中的长枪,掌心已经被磨出了鲜血。
枯树、枯叶将拓跋雄鹰护在身后,只要不是针对九王爷,他们是不会轻易出手。
揽月眸中皆是讶然,此人是从土中钻出来的?这宋府上下自己可是层层设防。
她不由得对他高看一眼:“给我拿下!”
拥入院中的护卫将面罩男子团团围住。
他冷笑一声,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电般飞射而出,手中的金色长枪向着众护卫一点,一道粗壮的金色光柱喷涌而出,直接洞穿了死寂的夜空,照亮黑暗的一角。
长枪掠过护卫的兵刃,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血雾弥漫间,护卫已倒地一片。
“揽月,不要再伤及无辜,让他们都退后。”
“你只与我有仇?”
“不错!你毁我城头巷子死有余辜!”
揽月一愣:“郭家食肆?”
面罩男子长枪一抖:“果然是你所为!”
“若另有其人,你信吗?”
“我信你个鬼!”
“哎!借刀杀人都看不透,你们城头巷子果然都是蠢货!”
揽月语声幽冷:“与你陈情事实并非我怕你,而是本公主不想人让渔翁得利。”
“狡辩!你们不但抢夺黄金,居然还焚烧我们栖身之所,诛杀我子弟。”
“抢夺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