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会害他，只会害死他，真说的出口。

陌一别开眼，心里吐槽了一下，面上却还是冷酷十足。

“那陌家那位，可是我们的大仇人，我们可是竞争对手，你怎么能为她卖力呢？”

房间里那位坐在主位上的老人始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这场闹剧，猜测着会怎样收场。

突然，房间的温度下降了几度，左琴和姚瑶下意识的裹紧衣服，似乎感觉有一股冷风在自己的脖子后面吹。

师兄突然笑了，手放在餐桌上，袖口处有颗银色的袖扣被光照亮。

他眼睛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到左琴身上，“陌氏是我们的对手，你们未免想太多，虽然你们同在一个行业，左家在A国虽然算的上是佼佼者，放回华国，和陌氏相比，你们还没有资格。”

“左家养了个白眼狼？呵，陌一你说这个笑话好不好笑？”

视线又游了一圈，最后停在刚刚说话的姚瑶身上，“给你买包？你怎么不说我要给你把整个商场都买下来，我是有这个实力，但是可惜，你还没有让我一掷千金的资格。”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师兄也是说的够轻巧，完全不知道这是在往别人身上插刀子。

当然，他也不在意。

被当着所有人面怼的左琴和姚瑶恨不得找个地洞给钻下去，脸胀红。

尤其是姚瑶，眼睛水说来就来。

“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是你妹妹啊！”刚刚还是一副强势买包的样子立马变得委屈，看向坐在主位上的老人，“爷爷……”

“爷爷，您可别忘了，我为什么会回来？”

显然我们师兄是没有耐心等她说完，直直看向主位上的老人，称呼喊出来，下面就是以为不清的一句话。

“陌一，我们走。”

……

即便大家都明白大家都不懂，也要装作都懂了。’——大家似乎都是守着这么个约定而活着的。如果说这样的约定早已存在，那么事到如今我嚷嚷着‘不明白，不明白’的，也真是太拎不清了。

——《山月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