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辞早就戒酒了,这才跟他分开几天就又喝上了?
谢知潭说不清此时心里是担心还是失望。
来不及多想,他立刻给秦辞打电话。
直到电话里的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谢知潭才意识到他的电话也被秦辞拉黑了。
“操!”
—
秦辞简直快烦死了。
跟谢知潭吵了一架就算了。
他妈的好好开个车也会碰见傻逼。
在单行道上倒车,这不有病吗?
还他妈是个醉鬼,叫嚣着喊人来收拾他。
秦辞觉得他这会脾气太好了,要是往常,他一定把这傻逼的头摁在石子路上摩擦。
等人来救援的时候,秦辞目光懒懒地盯着脚下。
撞人的那傻逼,一看就喝了不少,语无伦次地给自己律师打电话,还说秦辞喝酒了。
秦辞嫌弃的冷笑一声。
很快,他脸上的冷笑僵了下。他想起来一些事。
在雾都读书的时候,他经常喝得醉醺醺的,半醉半醒间,常常敲错谢知潭的门…
秦辞勾了下唇,笑意不及眼底。
原来在谢知潭心里,秦辞真的是个很恶心,很丢人,一无是处的纨绔。
“吱扭!”
轮胎摩挲的声音响起,秦辞站直身体看过去。
原来那傻逼叫来的律师是他。
正想着,从崔冷云车里下来的男人露出全脸。
秦辞动动唇,就算知道他们关系斐然,他依然难受。
谢知潭面无表情地走近秦辞,在看到他身上并无伤口时,积郁了很久很久的晦暗脱口而出。
“秦辞,你就非得真这么自甘堕落?喝酒开车,醉驾撞人,你就算自己想死也别拉上别人!”
秦辞手指猛地抽搐一下。
果然如此,他在谢知潭心中一无是处。
“不劳你费心,我出事自然有我爸捞我。”
秦辞再次看向脚下。
他不想再看谢知潭的脸。
谢知潭脸上的失望和指责,比谢知潭的拒绝还让他难过。
谢知潭咬牙切齿道:“你爸?部长的儿子酒驾,开豪车撞人,呵,也对,曾经有人说过,就算撞死人也有人兜底!”
秦辞心里痛得麻木。
那句话只是他一句口嗨胡说的。
可谢知潭对他误解这么深,这种口嗨话他也信。
他爸位置敏感,秦辞虽然混不吝却从不做让他爸为难的事。
但他不用再向谢知潭解释了。
他正要说不用谢知潭管的时候,谢知潭却换了话头。
“你抓紧离开这,崔冷云叫来的记者拖住了,”这些话已经触及谢知潭的底线。
“至少别让记者抓到你的现行。”
谢知潭艰难的说完,却发现秦辞一动不动的站着。
“你…”
“谢知潭,咱俩只是睡了两次,你没必要管我。”
谢知潭从未见过秦辞这么疏离的表情,他心里一紧立刻说:“秦辞,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你先离开,我答应和你在一起,你…”
秦辞紧紧握着拳头,厉声道:“谢知潭!”
谢知潭猛的惊醒这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胡话。
他狼狈地错开视线:“抱歉。”
这时警车和几辆黑车同时到了。
秦辞往前走了两步跟谢知潭擦肩而过时,他冷冷道:“谢知潭,我是喜欢你,现在也喜欢,但我秦辞还没丢人到让你施舍的份上。”
他有意想跟谢知潭再放几句狠话。
可想到谢知潭刚才无意识的关心,他打破底线让秦辞跑…
秦辞又可耻的有点心软。
艹,他可真他妈是个终极舔狗。
“谢知潭,你最近别出现在我面前!”恶狠狠的说完,秦辞落荒而逃。
—
笑死…
秦辞,你真的(扶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