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简手机上的聊天框,薄霖冷哼一声,心道果然。
又是秦辞那个蠢东西。
追人追了这么久,还是毫无进展。
花简正跟秦辞解释他不能出去的时候,一只手横空出现,就这么把他手机抽走。
“欸..”
“闭嘴。”
薄霖冷冷的声音响起,花简立刻噤声。
等他看到薄霖跪坐在床上的模样,他霎时哑了声。
薄霖竟然是一丝不挂的。
薄霖一目三行看完秦辞发来的消息,心里暗骂秦辞傻逼,竟然敢约花简去酒店包间喝酒?
他冷笑一声抿唇打字,发送。
然后退出又找到谢知潭的聊天框。
打字,发送位置,再点击发送。
锁屏关机全做完后,薄霖扭头看向花简嗤笑道:“在愣什么?不行了?”
被老婆质疑不行,花简不能忍。
这一晚,小别胜新婚的一对被掀红浪。
另一边,戒酒后久违喝酒的某人,没等到花简前来送行,反而醉醺醺地看到梦中情人。
还以为在做梦,梦里秦辞满腹委屈,谢知潭难得对他温柔又耐心。
秦辞根本受不了这样的谢知潭,他抱着谢知潭求亲吻,谢知潭一顿,秦辞见状直接扑上去含住他的唇。
唔,梦中好真实。
在雾都时,谢知潭都不怎么伸舌头。
秦辞闭着眼,心里慌的厉害。
梦里的谢知潭好温柔,原来谢知潭也会含住他的舌头吸吮。
梦里的谢知潭好激动,原来谢知潭也是喜欢他的腹肌,喜欢他的身体的。
他好爱谢知潭。
他希望梦永远不要醒。
‘叮铃铃!’
“少爷,航线已经安排好了,11点准时起飞,您起来洗漱下吃个早饭,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
“嗯。”
秦辞头痛欲裂摁着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
好一会儿宿醉的难受才缓和一点,他放下胳膊,脸无意识朝旁边转了一下。
昨晚的梦太真实了。
就是在这张床上,他和谢知潭...
秦辞眼色晦暗,气馁地掀被下床。
盯着镜子中毫无生气的脸,秦辞很后悔。
昨天谢知潭明明就是关心他,他为什么非要逞一时口舌之快呢?
想到冷漠气恼的谢知潭,秦辞有些绝望地想,他和谢知潭彻底完了。
11点,一架私人飞机慢慢升上几千米高空。
帝都少了一个纨绔,圈子里依然热闹,毕竟新人多不胜数。
那晚花简和薄霖胡闹了一整晚。
第二天醒过来时都已经日上三竿了。
花简有些心虚,所以就没给秦辞联系,索性,秦辞也没找他。
又过去一周,在他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的时候,他忽然收到一条谢知潭发来的消息。
花简:??
“怎么了?”两人正准备飞海城。
普尔顿家主的一部分收藏又运到海城来,他不喜欢跟人交往,但却十分喜欢把收藏展览。
薄霖和花简要过去帮他主持一下。
“那天晚上除了秦辞,你竟然还给我二哥发消息了?”花简眼睛睁的很大,“卧槽,他俩那晚是不是睡了?”
薄霖语气平静:“秦辞不是告诉你了?他俩在雾都就睡了。”
花简一噎,“我以为秦辞吹牛呢。”
“喜欢秦辞的人很多,”薄霖凉凉道,“谢知潭这人别扭得很,他最大的优势是秦辞喜欢他,要是换个别人,他俩早就彻底完了。”
花简眼神微闪,随即笑了下:“这就叫天生一对吧?”
薄霖撩起眼皮看他:“不是,我们俩才是天生一对,他俩算不上。”
花简立刻附和:“啧,你说得对,当时你追我,我可是很快就开窍了,天天怕老婆跑了。”
薄霖笑笑也不拆穿他。
M国夏威夷州的机场。
谢知潭看着周围不算陌生的环境脸色沉静。
一周前,他就该来的,只不过临出国才发现他的签证早就过期了。
‘叮,叮,叮。’
他低头看向手机。
花简:[二哥,我现在可真像个间谍,秦辞在这儿忙疯了,朋友圈里全是玩疯了的照片,冲浪、帆船、皮筏艇,嘿,就没有他不擅长的。]
谢知潭脸色沉静,看着手机里接二连三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带着黑色墨镜,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紧身的短裤。
英俊、健康、又冷漠。
谢知潭心里狠狠跳了两下,其中有一张,秦辞脸上是带笑的,和他一起入镜的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人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