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牧叹息一声，道：“长青，你还是称呼我为老渔民吧。”

一旁的封霆点了点头：“是是是，我们都是一家人。”

何雨柱瘪了瘪嘴，谁特么和你狼狈为奸。

“我舅舅，亦师亦友！师父！”冯薇也喊道，“他已经是你的长辈了！如果你想要帮助我，请不要客气！有我师父罩着！”

何雨柱：“……”

郑牧：“……”

这俩孩子，果然是亲兄弟。

郑牧、何雨柱二人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疲倦，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亲近之意。

郑牧微笑道：“咱们平辈论交吧。”

而要保的人，自然是大爷要保住何雨柱，而他和警察，则是以大爷为首。

最终，封霆暗度陈仓，与郑牧一同送夫人离京。就算郑牧脸再黑，语气再差，他也没办法阻止。

而身为一国之君，却始终与大爷沆瀣一气，根本就不把自己的生母放在眼里。

两人牵着郑牧的手往外走去，大宝小宝牵着手往外走去。

何雨柱揉着大宝小宝的脑袋，脸上露出一抹苦笑：“郑将军，你可被吓着了？”

小宝只是会说“可怕,怕”，白大宝想了想，又道：“叔叔虽然是个可靠的长辈，可是他也会怕。”

封蔚道：“大叔在战场上闯荡了十几年，见了这种阵仗，当然害怕了。”

更何况，在郑牧退去之后，他还干了一件和战场上打生打死差不多的事情——金刀军。

何雨柱劝道：“大宝，你还记得以前的坏人吗？

“记得。”

这孩子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当年害死他们的人，它到现在都还记得。

韦小宝问道：“大宝，关于北汉的消息，你有没有听到？

“知道。”

“这位郑都统很有本事，他在边疆为大辉杀伐，回到京都，为大爷除害。杀戮是可怕的，但也要有人用剑来保护。”何雨柱终于忍不住抱着大宝和小宝，蹲下身子，将他们抱在怀里，“这样，至少，被保护的人，就不会怕他了，明白吗？不然，他要保护的人，会不会难过？”

“那你是不是很难过？”小宝与大宝同时问道。

“不错。举出一些例子。当初澈之为了保护小宝，也曾下过杀手，如果让大宝小宝害怕澈之杀人，那澈之一定会很难过。”何雨柱开口。

一旁看热闹的冯炜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见何雨柱用眼神示意，这才道：“我当然难过。老子一不高兴，非打死你不可！”

就在这时，一个人的声音传来：“封澈之!”

“呜呜。”封蔚假哭道，“他们讨厌我，我为什么不可以讨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