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相比还差得远,小丫头。”
“真的吗?哦,那确实,她的慈弱是我远比不上的,正因如此她失败了。”
黑影闻言面露警惕。
“你要做什么!”
女子反而坐下了,品尝着杯中草茶不再言语。
此刻她身上可怕的气势让小玲答不由自主的为她再续上一杯。
……
苍疆北地,御北史在平叛一场有预谋的叛乱时陨落。
这场叛乱宏大、有序,一切只为了在皇族最虚弱时斩草除根。
妃城城墙,手执镇北符,女子看向远方那群越来越近的黑点。
身边的镇北军所剩不多,大概还有一千余人,可与叛军动辄近十万相比无异于以卵击石。
镇北军精锐原本也有三万,但大多在妖魔入侵时就已折损大半,后又遇到背叛,甚至连统领也与异喉妖同归于尽。
领头妇人面露笑意的看着城墙上那小丫头可又暗自心生嫉妒。
贞洁烈女,是个值得培养的好苗子,可若威胁到自己在主君眼里的地位,那她也必须死。
“若为其他人着想,便换上这身随我面见主君,去与不去,选择在你手上。”
妇人说完便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女子转过身刹那目光晦散,而后独自跟那妇人离去。
叛军大营外,换上衣服,很合身,可当那双贪婪的眸子落在自己身上时女子心中还是止不住的生出恶感。
面前那自称主君的清秀男子晃着杯中清酒。
“这件衣服,喜欢吗?”
女子不语。
这性子,主君碧猊倒是愈发对她感兴趣了。
“北地三大世族现已归顺其二,你们杨家现在的态度,是要顺势而为还是违抗天命。”
说着话时碧猊的眼睛眯了起来,像是在欣赏一件自己占有的工艺品一般。
“天命?不过是时运如此。”
女子不屑道。
“时运也是实力的一种。”
“对了,还未曾请教姑娘的名字。”
碧猊拍了拍大腿示意女子坐过来。
女子也听话,那双小嘴凑到他的耳边谈吐香气。
“杨,轻,聆。”
碧猊本在顺着女子胸膛勾勒出的曲线向下探索,可突然意识到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一时间浑身冰凉。
不多时营帐内传出阵阵异响,可帐外的看守却对此习以为常了,甚至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帐内。
虽知道萧妃生猛,座下二位弟子更是在北地一骑绝尘,可未曾想到已成帝位的自己却仍输得毫无悬念。
“你那师弟已被我重创,虽逃至绝地,但也和寻死没什么分别。”
此时攻守易行,碧猊尽量用手中的牌保下自己这条小命。
座上,杨轻聆冷冷看着被长枪插在地上的那坨会说话的废肉。
“那是他本事不行,更何况我们也不熟。”
“至于今日,啊不,最近日子所行以及那些被你祸害过的姑娘……”
发现碧猊浑身因害怕狂颤轻聆却是笑了。
“放心,你这条贱命我还留有用处,但对应的惩罚自是少不了。”
不多久,待那妇人前去大帐查看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夫君,妾身送你的礼物可还满意?”
妇人本已习惯了这种场景,可看清了帐中之景却是睁大了双眼。
只见帐中一木枪上悬挂的淫秽之物,目光下移有一精神失常的披头散发男子端坐在地,下体已被血液彻底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