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卫沉锋进宫的时候已经是个发育完全的少年,这个部位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摸起来还会不自觉地滚动。
卫沉锋忍无可忍,把她不安分的手拽下来,用黑色大氅罩上。
隔着一层遮挡,这才把她的手捏在掌心里,不让她再乱来。
杜蔓枝尝试着挣脱,发现这家伙使了巧劲。
既让她感觉不到疼痛,又很难将手摘出去,最后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原地。
她先是无声轻笑,渐渐笑出了动静,头顺势倚靠在这人的肩侧,感受着他瞬间后缩,继而僵硬地任她靠着。
她笑得更开怀了。
“卫沉锋,牵了我的手,你要负责的。”
杜蔓枝狡黠地抬眼望他。
她呼吸带起的气流打得颈侧麻酥酥的,卫沉锋一惊,无力地争辩道:“我没有。”
杜蔓枝示意他低头看。
就算隔着一层衣料,没有直接碰到皮肤,可是他的手将她钳制在中间。只看大氅上透露出的轮廓,就能想象到底下是怎样紧密相连的姿态。
卫沉锋眼前一黑!
仿佛有个魔女贴在他耳边呓语:
赖,不,掉,咯。
“接下来的话你听好,我也许只说一遍。”
“我喜欢你。”
“你不用问我喜欢什么,总之我要定你这个人了,哦不对,就算有一天你化成了鬼,我也是第一个收你的。”
面对她别样的告白,卫沉锋的反应是深吸一口气,正色道:“不要胡闹!阉人不能娶妻,你是修行之人,也不该眷恋红尘。”
杜蔓枝啧了一声,身躯如柔软的蛇类一样,先是后仰,继而趁他放松戒备,附上去一口咬住他的耳垂。
“你!”
一触即离。
不疼,却让他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
灼目的红色迅速从耳垂向上蔓延。
很快,连着如玉的面颊都染上了火烧云的绚丽。
难为他这时候还能端着老夫子的架子。
杜蔓枝撑着他肩膀坐直了,从他耳后攥来一把顺滑的乌发,无聊地数着这一把有几根,漫不经心道:“我就眷恋了,你能拿我怎么着?”
卫沉锋的眼睛微微睁大,觉得她蛮不讲理的样子十分新鲜。
“提督夫人我不是没做过,但是坐着花轿抬进屋的那个不是我,所以,以后要是咱们打算成亲,该有的仪式还是得补一下。”
她辛苦努力这么久,成了玉虚宫顶级战力,在皇权面前也算是跟九千岁平起平坐的人物,跟随意指婚的小宫女不是一个级别,不带那么敷衍她的。
“你……”
杜蔓枝摩挲着他的头发,不顾他的惊诧,继续说:“别老是你啊你的,有话就说话。”
当然,如果从他嘴里吐出不中听的那些话,说了她也不听。
杜蔓枝退开半步距离,垂眸故作伤感。
“唉,也对,我一个没门没户的孤女,连一个正经的娘家人都没有,你是高高在上的九千岁,你看不上我,也是情有可原。”
“不是!”
卫沉锋下意识否认之后,对上她得逞的目光,只能无奈叹气:“我哪敢看不上别人……是怕你以后会后悔。”
杜蔓枝用力掐了一下他的掌心。
趁他略微松开手劲,她把大氅掀开,一把捏住他微凉的大手,翻身坐起,一条腿支在座椅边缘,像山贼窝里的女大王宣布山头归属一般,霸道地宣布:
“那么,在我后悔之前,你就是我的了!”
“听见没?”
“不说话啊,我就当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