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再看又一看,皆性情中人。
抖落那一肩风尘,豪情平添三分,酒尚温。
借得东风共一樽,健康有精神。
太行来了关外客,咱啥也别说了,一口闷。
我们重新去认识那个消失的503,理性去分析人陷入到了集体的情绪,就是希望能获得对生命的觉解。我们知道,过去是记忆,未来也应是记忆的一部分。那是一个造就新型人文的初级阶段,学习改造,脱胎换骨,始终不息地用革命行为鼓励着信仰。
你认识了一个什么主义?和哪种思想签了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又找到了什么精神来做这样的事。
咬破手指,写完了自己的墓志铭。然后,匍匐在那块冰冷石碑上,便一动不动了。宛如睡在了母亲的怀里,又好似趴在父亲宽厚的脊背上。他微微地抽动着,露出了虽有些苦楚,但很幸福的笑容。
是呀!不是我们要回去,而是时代需要我们归来奉献才智与力量。为了人民幸福,社会进步,我必须去牺牲自我的那种优越感,成为那个大背景下的人文精神楷模。
最怕失措轻别去,回首向风问不语
借取绝尘一个你,光明贯注半衰期
会务组为了活跃气氛,在晚宴还安排了文艺即兴表演节目,如歌曲舞蹈,快板小品等等。其中一些昔日军营里的传统节目,还是很受欢迎的。用于丰华战友的话讲:锤子,真他娘地助酒兴。
你一段阳春白雪,他一截下里巴人,把那与会人的情绪从一个高潮推向了另一个高潮。
粗话脏话,有欠文明不说,选择在这个场合来释放,也是不妥。如何坐在了这张桌子上,当初怎么没有意识到这些呢?常遇春冲着对面那个总是用厌恶的眼光瞟着自己的冯友兰讨好般地笑着:
“嘿嘿嘿!老冯,别这样看着我。吃过美味之后,舔舔手指,似乎别有一番风味,不是吗?”
“吃相好看些,也不耽误吃的香甜。再说与我有什么干系?”冯友兰深深地蹙了下眉头,伸出手来指了指他的身后。接着,像自己的正义感不容置疑似的,竟然把脸扭向一边。
哦!原来问题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背景里。有异象,身后的谁?常遇春转头看去:原来是一个村姑打扮的女子,正提着个篮子有模有样地在舞动着腰肢。
哦!我本来是要送客的,没想到让对方杀了一个回马枪:
“无量寿佛!原来是她。难不成是来化缘,求布施的?”
大红枣儿甜又香,送给亲人尝一尝。一颗枣儿一颗心,我把心儿献给共产党……
望向远方,望向那群人曾经生活和战斗的地方,游丝般思绪凭着残存的记忆,摸索前行。那浮出或者牵出来的模糊影像,全部是沧桑岁月后的安静与祥和。哦!原来想不明白,也不愿意想的事情,都被装进了她那个篮子中。斗转星移,唯一不变是那时间的跨度,还有一个你。你可能是变了,而在我潜意识中以为你没有变。
那边香脂挺浓,微风吹来鸟鸣。我的心念已久,前往一探究竟
花儿朵朵姣姣,每每向我微笑。心情一提老高,真想把你干掉
女人迈着轻盈的步伐,在台下穿来穿去,像一只发了情的小鹿,到处抛着眉眼:请你给个赞,再作歌一曲。然后,再看看我的如此美丽。蓝天梦,从未开始,也没有停息。
“美女不假,只是略微胖了些,我怕自己搞不定。文艺可以起到枪杆子的作用,而且还可以起到枪杆子所不能起的作用。你不了解情况,乱甩手榴弹。这样不好,容易犯错误。”
军民团结一条心,打败敌人保家乡,革命意志坚如钢。永远跟着共产党……
你不必担心自己是不是够出风头,有没有最抢眼的表现;也不必担心自己太沉默,影响了气氛;你只需要做好自己。我是说,别让完美击溃了你自己。总之,你高兴时插上那么两句应景的话,没有谈兴时,就静静地感受聊天对饮的氛围,这就足够了。
“能看到你们幸福快乐,就是我每一天的好日子。”
听听,多么亲切可人的旋律;看看,多么热情洋溢的人群。这样的酒桌文化氛围已经是非常难得了,夫复何求?
两眼一抹白,风情有不安。纷纷以为乐,落落谓之然
打开便飞来,飞来即打开。尽人事一派,尤以爱洁白
“我仿佛看见,是她在那里跳舞,而且一直在跳。她的脸型,是不是有些像那个马首长的第一个女人。”
这个冯友兰,怎么会从一个文艺工作者联系到那个可怜的干部家属呢?思维的跳跃程度,常遇春感觉没能跟上去!
“像谁?你没有搞错吧。为什么这么认为?冯友兰同志,干工作,看问题,要全面,要客观,要把思想工作做到前面……”
思想不统一,谈话怎么能起作用呢?要想跟上形势,就要有过硬的思想。常遇春模仿着首长说着话,同时抬起手臂,做了个要测试一下冯友兰体表温度的动作。当即,被对方挡了回来。
“别闹!你能不能严肃一些。文艺工作可是政治工作的组成部分。你当兵是为吃饱饭混日子吧!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而愚蠢的军队是不可能战胜敌人的。”
冯友兰像是条件反射,竟然说语录的话。但他马上又意识到欠妥,于是,干咳了两声正色道:“老常,看到了吗?一位复杂的女性,非常难懂。她有种形式感,没被人们捕捉到,或者说没有被唤醒。”
最美的用情方式,相似秋毫的温柔
让动荡的人类心,失去流浪的理由
批评与自我批评,难道我们是在开班务例会吗?同桌的于丰华端着酒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显然是喝高了,但他有话要说:
“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我想用一杯啤酒的时间来解释一下,穷尽我的全部智慧,仍然无法复活一个有争议的人物。”
同桌的一个战友担心于丰华酒后失德,再说出不合时宜的话来,便拉了拉他的衣襟,加以阻止或提醒。但没想到这个动作,更加刺激到他语言的神经:
“一个人死得很随意,看着草率了些,但很凄美不是吗?我是从来没有见到她如此伤心过。笑,固然美好,泪,其实也有动人的时候。只是我们没有特意去关注。她的选择,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想想,出事之前还是有预兆的,而且我们完全有时间去阻止其发生,但被我们忽略了。因为大家漠不关心,还有些人放任事态去发展。若当时有个智慧的人站出来,说句“爱”的语言,或许就能够救了她。我是说,我们也完全可以保护那个可怜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