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老子浪了这么久,居然是一个这样的人关心我?”陈泽坤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莫名其妙的有些感叹。
谁能想到,一个整日里满城游玩,潇洒的不要不要的的一个人,居然想要有个人管着他。
这人啊,还真是贱,陈泽坤的父母若是成日里唠叨着让他收心云云,他可能变本加厉,结果现在,反倒是想要有人管。
陈泽坤突然坐了起来,意识沉到识海里,不知道干了些什么,嘴角竟然出现了一丝微笑。
“张瀚文,看咱俩谁能玩过谁!”陈泽坤冷笑着低语道。
哒哒哒……
一道黑影在陈府里移动着,时不时东张西望,时而快跑,时而趴在地面上。
“哼,傻小子,看老子明天一早不毒死你!”张瀚文趴在地上,握着拳头暗想道。
“只要老子把这包血灵散给你灌进去,你一个区区炼气境界的修士只能完蛋!”张瀚文听附近的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远,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急匆匆的跑入了厨房。
“哼哼,两点杀戮值呢,今天那两个丫头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张瀚文像一个神经病一样,蹲在厨房的一角里,时不时传来让人后背发凉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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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太阳还没升起,陈泽坤就醒了。
这倒是让他的父亲有些惊讶,这小子平时可是日上三竿都不起啊!今天这是吃错药了?
“儿,今日为何起这么早?是昨晚吃的少饿了,还是床榻不舒服?又或者是今日有约?”
陈泽坤抻了一个懒腰,有些无语的说道:“父亲,我就是早起一回,没那么多事。”
陈泽坤的父亲陈淳龙,武尊修为,七十岁那年才有了第一个儿子也是唯一一个儿子,陈泽坤。
晚年得子,陈淳龙对陈泽坤是百般呵护,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再加上家里有矿,算得上是娇生惯养了。
“那就好,听说昨天你,弄死了一个女娃娃?这可不行!小坤啊,别的父亲都依你,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在做了,这人呢,要…………”
陈淳龙话音一转,抓住想要逃跑的陈泽坤,开始长达半个时辰的思想教育。
最后,愣是陈泽坤重复了八百遍那是被张瀚文下毒药杀,才会出人命的时候,陈淳龙才不甘的离开。
哼,老子还没说够呢!
“少爷,您醒了?少爷您何时用膳?小的给您端过来。”这时候,一直在远处等待的张瀚文小跑过来,笑容欠揍的对着陈泽坤问道。
“现在吧,我饿了。”
陈泽坤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张瀚文的手,点点头,示意让他去准备早膳。
“好嘞,小的这就去办。”
“嗯。”
两个人一同转身,一个走去厨房,一个走回少主院。
一个自信满满,一个冷笑连连。
“少爷,小的把早膳给您端来了,您看还有什么吩咐?”
陈泽坤刚回到少主院,屁股还没坐热乎,张瀚文就紧忙着跑了进来。
“嗯,放在这里吧,你,坐下,跟我一起吃。”
“啊?这,这不妥吧?少爷,我一个给您跑腿的,那能跟您坐在一块啊。”张瀚文一听,连忙摆手,可能是有些紧张,说话都有些磕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