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师兄这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坏啊,严荣居然都被他给遇到了,看三师兄这副模样,一路上没少被追杀。
云瑾也知道这事还真得找她爹,便让绯色去找忠伯,让他去打听她爹在哪。
随后玉珲便给云瑾解释了他怎么遇上严荣,还说了在离京城还有几天路程时,要不是遇上师父,他差点就带不回严荣了。
不一会儿,忠伯便过来说:“小姐,老爷现在正在大理寺旁审严崇与南韵的案子。”
几人对视一眼,纷纷坐上马车,往大理寺去。
君行舟带着众人来到大理寺,堂下的严崇正庆幸自己从没露过面,一切皆由严荣出面,而且自己早叫严荣跑到南临国了,所以没人能定下他的罪。
而当今皇上讲究证据,不会无端杀人,所以只要严荣不出现,他顶多就是继续软禁,并不会有杀头的危险。
肖珂见皇上过来,忙向他行礼后,要把主审的位置让出来。
君行舟表示他只是过来送苦主与证人,只需旁听便可,说完便坐到旁边。
云晏私地下跟君行舟在一起都挺随意的,当下便坐到他旁边,其他几人见此,有样学样,也坐到一旁。
肖珂感觉压力好大,他以为只是让他走个过场就行,没料到还有几位大神要旁审啊,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审吧。
看向堂下白发苍苍的两位老人家,询问了他们的姓名等消息,等两人回答后,又问他们要状告何人。
老丈闻言立刻说:“草民想告南临国的公主南韵,她伙同南临国的人贩子金丰,向我们炎国这边的人贩子下了大量的订单,导致炎国的姑娘大量被抓,卖到南临国。
草民的女儿就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于半年前在南临国被人虐打致死。”
南韵闻言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忍,随即又舒展开来,露出一分庆幸。
严崇听到此事,不由瞪大眼睛,随即又摇了摇头,似乎并不相信此话。
堂上肖珂一拍惊堂木,“南韵,关于这两人所说的话,你可有什么想说的吗?”
南韵又是一声嗤笑,“他们女儿的遭遇挺让人同情的,但要说是我害的,证据呢?
没证据的话,这是诬告,我奉劝二老一句,诬告也是要坐牢的。”
老妇人听完南韵的话,朝她吐了一口唾沫,“自从知道我俩的女儿没了,我们俩个老家伙早就不想活了。
我们连御状都敢告,还怕坐牢吗?只要能让你偿命,就算现在要了我的命,老婆子也愿意。
别以为我们没证据,你们南临国的同伙金丰也被方将军捉来了,你就等着偿命吧。”
肖珂听完两人的对话后,便让人把金丰带上来。
金丰被衙役押着跪到地上,南韵转头一看,他原本精明市侩的模样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灰败的神色,看向她的眼神里透露出浓浓的绝望。
肖珂见到金丰跪下,拍了一下惊堂木,“堂下可是金丰,对于两位老人状告你与南韵,向我炎国的人贩子大量购买我国良家女子,去替换南临的女子一事,你可认罪?”
金丰低下头回道:“我认,的确如同他们所说一样。”
南韵不可置信地说:“金丰,你疯了吗?这是可以随便认下的吗?我可没干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