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你得信我。”
宋景年不言语,把门关上,而后把温鸢拉进怀里,双手死死箍住女人的纤腰,“洗吧,我在这看着。”
温鸢强迫自己忽视身后**,硬着头皮洗脸。
知道今天晚上逃不过去了,温鸢真的后悔了,早知道就不玩勾引那一套了。
“呵呵,媳妇儿,洗好了是吗?”宋景年问。
“嗯,但是我还要洗澡呢,你要不先出去一趟帮我把衣服拿来?”
宋景年看着她,半晌才出声,“是不是又打什么鬼主意?让我出去拿衣服,你是不是又把门锁上?”
温鸢:“……”
被发现了,有这么明显吗?
宋景年非但没听话出去拿衣服,直接上手去剥温鸢的衣服,“直接脱了在这洗,衣服咱们一会儿出去还可以穿,反正这屋子里就咱们两个人,跟我你不用害羞。”
“别啊别啊,我错了错了,咱们就把衣服拿来吧?我保证不锁门好不好?你要实在不信就把钥匙拿着,这总行了吧?”
宋景年这下终于信了,“看我一会儿怎么罚你。”
水汽很快把浴室包裹。
宋景年扶着温鸢,不让她因为腿软而滑倒。
“媳妇儿刚刚说的那些还算数吧?”
对上他的眸子,温鸢赶忙低头,只要她不吱声,那刚刚答应的就都不作数。
“呵呵……”
宋景年的手开始乱动,一点一点弄出不少火花。
感到不适,温鸢用手抵住男人精壮的胸膛,不适的扭着身体,可怜兮兮的说,“别在这。”
“媳妇儿,现在可不由你说了算了,知道我刚刚憋的有多难受吗?”
温鸢的脸被水汽弄的白里透红的,眼神迷离,媚而不自知。
“媳妇儿,抓住。”
温鸢轻泣,“呜呜~我没力气了……”
“没关系,我托着你。”
两人在房间里待了两个多小时,温鸢出来的时候人已经站不住了,还是宋景年把她从里面抱出来的。
“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戏耍我了?”
“还敢不敢了?说话。”
他每说一句,对温鸢就是一阵折磨。
受不了他的大力,温鸢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阿年,我错了。”
看她委屈巴巴的在床上哭,宋景年也怜惜,“记住这次的教训。”
“那阿年可不可以饶了我?”
“不可以。”
话音刚落,他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
凌晨才睡,夫妻俩一天时间都在酒店度过。
不是温鸢不想起,而是身体不允许,实在是太累了。
休整了一天后,第二天两人把栾市有名的地点都打卡了。
玩好后连夜回了京都。
主要是陈思榕实在管不住小崽崽了,将近一周时间没看见爸爸妈妈,小家伙每天吵着闹着要爸爸妈妈。
温鸢又思子心切,缠着宋景年带着她连夜回。
这惹的宋景年对儿子抱怨不已,“小崽子都四岁多了,怎么还这么依赖我们呢,就该多锻炼他独立的能力。”
“你也知道儿子才四岁啊?人家四岁的小朋友可不得依赖父母嘛。”
媳妇儿都发话了,宋景年自然不敢跟她对着干。
“媳妇儿,现在离京都还早,靠我肩上睡会儿吧?”
“嗯,到站了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