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满池子的灵水和其中孕育的灵珠就不一样了,宝物,能者得之!
更何况,那些东西可以用来给山河社稷图补充一些能量。
“聊胜于无。”
阿稷哥如是说道。
“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金蝉佛子叹了口气,念了一声佛号。
“莫不是以为我们都忘了?外海之上,属佛子你大杀四方,东海坞、扫霞岛的那几位道友可都还尸骨未寒。就拿那小山村的普通村民来说,佛子你出手的时候可没有半点犹豫!”
听了这话,女冠玄缨有些侧目,心中不以为然,但这些话她是不能说出口的,顶多在心里腹诽几句便罢了。
一旁的悟净闻言,也随着佛子诵念佛号,口道我佛慈悲。
“你们那位国师的手段不只这一个吧?”
司非看了一眼萁山地图,心中突然有了些想法。
孕宝池是真的,但也绝对是个坑!
天大的坑!
“咳咳......这个,国师行事,我们这些下属自然没资格过问。”
李安咳嗽了两声,打了个哈哈。
事实上国师也就告诉了他们几个一些事情,更多的连他们都没有资格知道。
“孕宝池一路,我们算一路,那位隆王也算一路。”
司非掐着手指头开始盘算,越算李安越心惊肉跳。
这位主可真是毫无顾忌,这样的机密随口就说出来了!
司非无所禁忌,李安可是身居指挥使高位,谨小慎微惯了,他连忙挥手招呼手下管控客栈,顺便让人布下了诸多禁制,以防消息外泄。
“我们在宁越府看见了你们那位夏皇陛下,想来他也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定然也带着什么任务吧?”
司非看向十一,见他没有否认,于是将夏皇也算作了一路。
“四路人马,加上算计中的流民帅一路。”
司非握住拳头,落在萁山地图上的一点。
“国师的棋盘就在这,棋子已经按部就班,那么与他对弈的棋手又是何人?”
金蝉佛子闻言挑了挑眉毛,似乎对于司非说自己被那位国师当作棋子有些不满,但如今已经身在棋局中,似乎也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了。
十一倒是云淡风轻,看不出什么表情。作为国师的弟子,他早已经习惯了。
女冠玄缨不知道司非口中的五路人马是用来做什么的,但家族长辈有命,要自己跟随司非到达两界关去,那司非往哪里走她就往哪里走呗。
青衣小童沈青簪见场中的气氛突然严肃起来,立刻变得乖巧,正襟端坐,然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串糖葫芦,咔嚓咬了一口,冰糖的甜,山楂的酸,还有房间里的寂静氛围。
呲——
沈青簪觉得牙好酸。
“但似乎筹码还不够吧?”
司非想了想,流民帅虽然是地方流窜势力,但听闻有个首脑人物,几次从国师手下逃离不说,还给国师添了许多麻烦。
这样的人物会看不出孕宝池就是一个陷阱,还眼巴巴往里跳?
“那么国师的后手是什么?”
司非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又将目光再度落在地图之上。